,反正就是聂长欢带坏了我的臻臻,你不来处理也行,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怨我,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
宫泽说完后,就将电话给挂断了,他来势汹汹地走到叶臻臻和聂长欢所在的包厢里,听到里面那发泄似的嘶吼歌声,他轻轻皱眉,这可真是满满的噪音。
他拍了拍自己的耳朵,甚至都要找耳塞了再进去,但身边又没有耳塞,他叹了一口气,伸手把门推开,可门才推开一点点,宫泽立马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不行啊,现在推门进去要说些什么?
来干涉叶臻臻?可他已经被叶臻臻甩了。
来干涉四哥的前妻?宫泽一想到这个理由,就立马摇头了,不行不行,用这理由的话,他都可以猜想到到时候叶臻臻的拳头会怎么来对待他。
那什么理由好啊。
宫泽在门外踱步,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一个好理由,忽然眼神一亮,对了。
聂长欢在包厢里和叶臻臻喝了许多酒,聂长欢的脸色绯红,她本来就甚少沾杯,更何况在叶臻臻家里也喝过酒了,现在的她隐约有些醉意。
叶臻臻酒量要更好一点,她皱了皱眉,看了眼腕表:“怎么这么久还不来?”
“臻臻,不来什么?”长欢顺势问道,如果有人来要来的话,她得把帽子戴好才行。
长欢将帽子拉了过来,歪歪扭扭地戴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就在此时,包厢门被人打开,从外面走进一人,她连忙将自己的脸往叶臻臻的怀里靠,并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脸。
叶臻臻在看见进来的是什么人的时候,柳眉上扬,来的人戴上了遮眼舞会面具,倒是面具下的薄唇散着诱人一亲芳泽,高挑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她眉眼带笑地朝着宫泽招了招手。
宫泽故意故意穿上了牛郎服,本来就俊美如妖孽的脸庞,在经过短暂的变装后,如店里的头牌。
四闪的灯光下,加上宫泽故意变装过,叶臻臻到一时半会真没发现那就是宫泽,等宫泽坐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伸手拂过宫泽的脸庞:“这小模样挺俊俏的,包夜多少钱?”
宫泽深吸一口气,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唇角微微上扬。
叶臻臻先是一怔,然后想拿掉宫泽脸上的舞会面具,宫泽却握上了叶臻臻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上,轻轻地轻吻着,她的手很香,还很柔软。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没有吻过叶臻臻的手,现在叶臻臻居然给一个陌生人吻,宫泽脸上是带着浅笑,内心却扭曲了。
叶臻臻本想看看眼前的这个人长什么样子,却忽然被他轻吻了一下手指,全然忘记了反应,只是在心里震惊,这……这牛郎居然这么大胆。
长欢一直靠在叶臻臻的背后,但眼神还是看了过来,在看见叶臻臻被人揩油后,她连忙将叶臻臻的手从宫泽手中抽了出来:“你,你干什么?”
长欢的说话声让叶臻臻回神过来,叶臻臻手指上滚烫无比,她拿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可又倏然一顿,不行啊,这是这牛郎的本职工作,她如果擦了手,这样不就会对这牛郎表示她在嫌弃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