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杯子被狠狠摔到地上,茶水溅到了萧禅的衣角上,他却浑然未觉。
“你是说,杨啖将军被萧燃策反,叛了本王?”瞪着地上跪着的徐贺和王之骞,一字一顿地质问道。
地上的两人额头上早已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但却不敢擦,身体微微颤抖着。早知道齐王生性狠辣决绝,二人此时更是一动不敢动,生怕再次惹怒他使他迁怒自己。
“好!好个杨啖!既然他选择跟着萧禅那个贱种,那本王就让他去地下效忠!”似乎是气到极点,萧禅大手一扫,桌上的茶壶茶杯皆掉落在地。王之骞喏喏地开口道:“王……王爷,再过几日就是皇上的寿辰了……咱们这时候是不是不要轻举妄动,以免触怒圣颜?”
萧禅冷哼一声,眯了眯眼角,“既然杨啖已经跟了萧燃,那本王就再也不能等了。趁着父皇寿辰之日杨啖在宫中赴宴顾及不了他的三十万军队,本王要好好利用这个时机。”
徐贺担忧的看着萧禅,开口道:“可是王爷,太子的手里也还握着二十万的兵马大权,并且还有闫青手里的御前侍卫营……我们失去杨将军的支持,目前能调配的只有京都的禁卫军以及王爷您的宿卫军,恐怕难以与太子抗衡啊!”
“你怕什么?本王岂会不知深浅,别忘了,本王的手上可不止这一张牌!”
“王爷的意思是?”徐贺心中一惊,难道王爷这么快就要动这条线了?
萧禅狡诈一笑,“本王就不信,这次萧燃还能插上翅膀逃掉!王之骞,这次父皇的寿辰是你全权负责对吧?!”
王之骞赶紧回答道:“回王爷,确是礼部在操办。”
“那便好,这一次,本王要送给父皇一个大礼。”萧禅眼睛危险地眯起,暗藏着无限杀气。
西武关边塞。
肃杀的气候,茫茫黄沙,一望无际的边界。蓝白的天上偶尔掠过一两只矫健的鹰,四周有些荒凉,不远处的戍边战士们正在操练,气势如虹。
杨啖与闫青并肩站在一处高坡上,风很大,有些冷冽。杨啖开口道:“闫统领,这一次在萧禅那边暴露真的没什么大碍么?”音如其人,杨啖的嗓音浑厚低沉,正如他人一样,在边关多年,除了大将军的威严之外,为人更是稳重,虽已年过半百,整个人看上去依然有一种肃然的感觉。
“将军请放心,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这些年多亏了将军委曲求全待在齐王身边为主子谋划,现在将军不必再看人脸色了。”
杨啖是元楚的镇远大将军,除了皇帝也没有到看别人脸色的地步,他知道这只是闫青说得恭敬。想起萧燃,杨啖叹了口气,那也是一个命苦的孩子。
思绪飘远,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
那时候新皇即将登基,还只是庆王的萧誊徵不愿甘居臣下起兵造反,萧燃才六岁,被萧誊徵留在了庆王府的暗室里,和他一同藏起来的还有萧誊徵的王妃,萧燃的母亲,也是千虞的星荷公主稚月。
杨啖带着兵马助萧誊徵杀进了皇宫,胁迫了即将登上帝位的萧誊徵的亲哥哥萧誊年,萧誊徵亲手将萧誊年斩杀于剑下,成功夺得了皇权。这时候杨啖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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