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一路带着离尧和闲须破阵,除了身上的隐隐作痛,心里也有深深的不安。
这个闲须一看就不会是什么好人,邱师傅既然会选择把他关在这里二十余年,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要是他出去以后祸害百姓的话,自己岂不就成了罪人?
所以她心里暗暗有了主意。
“小子,你是如何得知老夫的真实身份的?”穿过那个黑漆漆的山洞时,闲须突然这么问了一句。
“晚辈以前和师父在一起的时候听师傅说起过前辈的大名,因此有所耳闻。”
离尧一手提着灯,一手扶着白笙,语气还算恭敬。
“那你师从何处,你的师父又是什么人?”
他纠结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
“哼,你这小子,莫不成你的师父还真是什么高人不成,不就是一个名字么,还这么扭捏?”
这下他不再迟疑了,立刻就道:“晚辈的师父是笑忘子,他老人家也隐居多年,不知前辈有没有听说过?”
“笑?忘?子?”
闲须的语气忽然变了,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阴森的山洞里显得很是诡异。
白笙开口说道:“看来前辈是认识的了。”
“哈哈,岂止是认识,笑忘子可是我的冤家!臭小子,你可知道,论辈分,你可是要城我一声师叔的。”
“师叔?怎么可能?我从未听师父说起过我还有一位师叔!”离尧大惊,这倒是真的出乎他的意料的。
闲须却不再多说了,催促了一声,几人又朝着前方走去。
终于快要到之前掉落下来的地方时,白笙却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闲须狐疑地盯着他。
白笙像是有些为难。“前辈,这外面的最后一个阵法,恐怕需要你帮忙才行了,我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谁让你这个老头这么坑她的,在她身上下什么蛊,现在姑奶奶很不舒服,没有力气了怎么破。
“你可最好是不要耍什么花样。”
“我怎么敢?”
离尧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真的以为她难受。紧张兮兮地把她看着。
“那你说,你要老夫做什么?”
白笙指了指山洞上面的方向,“这里上去就可以到达地面了。但是以我们二人之力恐怕上不去,还希望前辈能够帮我们一把,等我们上去之后我们定会解开阵法等你上来。”
闲须满脸都写着不相信,“要是你们两个上去之后违背约定。将老夫困在这里又该如何计较?”
她虚弱的笑了笑,就知道他一定会这么说。果然是老奸巨猾,不是个会轻易上当的主。
“前辈,我身上现在有你种下的蛊,要是我不听话的话岂不是连小命都没了?况且我们二人也不是你的对手。你说是不是?”
闲须觉得她说的话似乎又有几分道理,量这两个人也不敢造次,便点头同意。运功将他们两个送了上去。
果然,白笙和离尧两个到了地面之后周围的树木又开始变换起来了。这是阵法被触动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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