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于山似乎感觉到了花月夕的异样,但是并未有多说什么,而是与身边人吩咐了几句,想要其悄悄带离了会场。
不过那信使依然喝得有些醉意醺醺,看到花月夕要离开,竟是似乎颇有兴致地叫住其步子。
花月夕虽然心中有些发慌,但还是停下身来,将目光看向那信使。
信使虽然喝醉,但似乎对于扎克于山有七个老婆的事情很是清楚,花月夕的存在很是容易发现。
信使提出要求,叫花月夕献上吐蕃的舞蹈助兴。
对于这个要求,花月夕颇为紧张,莫说自己的言谈举止和吐蕃不甚相同,吐蕃的舞蹈其一点都不会。
花月夕以身体抱恙告退,扎克于山也是提议叫自己其余的妻子为其献舞。
信使不依不饶,借着酒意,靠近花月夕,意图与之有些许肢体亲热。
在吐蕃风俗之中,自家妻子献舞甚至与他人共舞都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但是在扎克于山眼中,花月夕和其他人不一样,只要其不愿意做的,便是不可以有人强行施加于她。
扎克于山抽出宝剑,一剑贯穿信使的胸口,叫其一命呜呼。
看得这一幕,整个在场的人士全都异常震惊,尤其是花月夕,着实没有想到扎克于山居然敢如此做。
整个扎克于部落全算上不过两千人的样子,在吐蕃王眼中,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杀了信使,即便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谋反的意图。
换而言之,扎克于山这一杀固然解气,可是也必定会为自己部落招来了杀祸。
“扎克于山,你疯了么!?”花月夕道。
扎克于山并未有丝毫紧张,反倒是朝着花月夕淡然一笑:“去收拾东西吧,我亲自送你离开。”
“那这部落怎么办?你们的吐蕃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花月夕又道。
扎克于山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人做事一人当,而且现在吐蕃王正是需要用人之际,灭掉自己的一个小部落,兴师动众没有丝毫成果可言,他是断然不会这样做的。”
说到这儿,扎克于山又呼了口气道:“总之,从今天开始,我扎克于山就要亡命天涯了。”
“可是......”
花月夕还想说些什么,却是被扎克于山打断道:“别说没用的了,赶紧准备去吧,我们没有多少时间留在这里了,不然到时候死的可不是光我自己了。”
花月夕知晓自己多说无益,便是离开了会场,去准备自己的行囊了。
而与此同时,扎克于山用极短的时间安排好了扎克于部落的规程,其常年卧病在床的父亲扎克于奇族长重新出山主持大局。
事已至此,扎克于山唯一的生路仅剩下了逃亡一条路了。
扎克于山与花月夕在简单收拾了一番后,便与其一同纵马离开了部落。
本来扎克于山想要带着花月夕往西北域逃亡,不过花月夕的决定甚是叫其感到奇怪,按照花月夕的说法,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眼下两国边疆即将交战,这里也便是最混乱的地方,即便松赞天明想要派人追杀,也是断然不会想到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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