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彼此对视许久,最后决定,把骆驼也加入轮番计划中。
苏沐烟和宋篱,史密斯,然后是骆驼自己。
史密斯深深的吸口气,“有你们这么爱护动物的人在,我真的担心我们究竟能不能在天黑前走到米那尼。”
“史密斯先生,你听过一个笑话吗?一对父子骑驴的笑话。”
“没有,说的是什么?”
“一对父子骑着驴进城,一开始的时候是儿子坐在驴身上,然后有人说,这个儿子真不孝顺,不让父亲坐,于是儿子下来,换成了父亲骑驴,结果人们说,这个父亲真狠心,不让儿子坐,于是父亲和儿子一起坐,又有人说,这两个人真残忍,竟然一起骑着这头驴,两个人听了,商量了一下,他们把驴抬起来了。”
史密斯沉思良久,继续走,“这个故事有什么深院的含义吗?我还是没又想出来。”
苏沐烟拖着宋篱跟在骆驼后面,“没什么含义,只是告诉你做人要知足,我们只是自己走,还能偶尔骑在骆驼上,没有像那对父子一样,抬着骆驼走。”
史密斯夸张的哈哈大笑起来,“我们怎么可能抬着骆驼走!”
话音刚落,前面传来一声噗通声,骆驼倒在地上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几秒钟后,纷纷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
三个人围着骆驼坐了半小时,没等她们说话史密斯就洋洋洒洒的发表了大篇幅激烈的言论,中心思想是,休想让我抬着骆驼走!
苏沐烟看傻子样看了他半天,想,他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让他抬着骆驼走吧?
最后实在没办法,把所有水都喂给了骆驼喝,史密斯又不知翻出了什么药给它灌了进去,骆驼好歹终于站了起来。
为了防止它再倒下,三个人把行李平分了。
史密斯的东西最重,帐篷抗在肩膀上整个将他压垮半截。
苏沐烟和宋篱虽然拿的东西不多,但是这段时间消耗的体力也完全没回来,感觉那叫一个生不如死。
最后的两里路,就是在几个人步履蹒跚中被征服的。
当终于告别大漠看见了马路,三个人瘫在路边上,纷纷喘着粗气想,谁特么再让我走一步我就宰了他。
此刻,三人心中的潜台词都是差不多相同的。
史密斯:我为什么要到米那尼?为了一个五年前的约定我是疯了吗?
苏沐烟:我为什要跟着这个疯子来?为了一个破赌约把自己害的这么惨我是疯了吗?
宋篱:我为什么要那么听话的不告诉姐夫让他拦住姐姐?为了一个没用的誓言把自己丢进大漠里我是疯了吗?
——
米那尼,远在沙漠之中的城市,我们,来了。
——
路边,等车中。
“我要住五星级酒店,有吗?”幻想着柔软的被子和大大的浴缸,瘫倒在苏沐烟腿上的宋篱眼睛里都泛起了泪花。
“不要被小国两个字蛊惑,再小也是个国家,你觉得可能连酒店这种东西都没有吗?”史密斯不屑的看着宋篱,但是很快,他的表情就难看了起来,然后转头,用炙热的似乎要将人烧着的视线看着苏沐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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