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狼揣好这十块钱才晃晃荡荡地回到工地。
老赵的伤口虽然不流血了,但是前面流血让他的脸还是血迹斑斑的。
“这是怎么回事啊?”黄鼠狼来了,一边用牙签剃牙一边问。
老赵已经被扶到了职工宿舍,正在喝大米粥。
原本工友们是准备送他去医院的,但是他坚持说没事就暂时把它弄到了宿舍里。
魏笑就把楼上掉下来一块砖正好落在老赵的头上的经过说了一遍。
“耽误干活不?实在不行,今天下午你就在宿舍休息一下午吧!”
现在工程这么紧,人手又不充裕,黄鼠狼自然不希望有人耽误工。
魏笑一听,这说的是啥呀?
“黄工长!你现在做的应该是送老赵去医院检查,而不是关心他能不能干活?”魏笑立刻阐述了自己的观点。
“应该没多大事吧,我看他又吃又喝的。”
这说的叫人话吗?被从那么高的楼上掉下来的砖头打破了脑袋,不去医院检查检查怎么能行。
“黄工长!你这话可不对啊!这毕竟是打了脑袋,万一留下点什么后遗症这是大事儿,去医院检查很有必要!”
黄鼠狼深深地看了魏笑一眼,面色不悦的说道:“好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带她去医院检查,你们下午该干什么干什么。”
老赵被砖头砸头的事情,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黄鼠狼开着他的半截子车拉着老赵去医院检查。
魏笑以为没他什么事了,下午继续在工地搬砖。
在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一个工友告诉魏笑,说黄鼠狼叫他。
魏笑有些纳闷,黄鼠狼,这个时间点叫他干什么?
魏笑来到黄鼠狼那间用彩钢板房搭建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除了黄鼠狼外还有一男一女,看样子都在三十岁左右。
“黄工长!你找我?”
“魏笑!老赵头上伤口上涂的草药是你抹的吗?”
“是啊!怎么了?”魏笑觉得这个没什么可以否认的,也就老实的承认。
黄鼠狼点点头:“这就好。下面我要告诉你一件事,老赵头部被砖头砸了在医院检查发现有轻微的脑震荡,他需要在家休息一段时间。但是这里有个问题,因为老赵被砸的第一时间你没有把他送去医院,而是弄些乱七八糟的草药涂在他的伤口上。所以,你是要负责任的,这个责任就是老赵在家疗养这一段时间的工资得你负责,你听明白了?”
魏笑傻眼,半天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这叫什么事?合着老子救人还救出不是了!
当时老子要是不给他的伤口涂上了止血草药,别说血了脑浆子都得流出来,等送到医院说不定人就死翘翘了。
“黄工长!你这话说的我可是没听明白,我救人反而救出问题来了?那是不是当时我就看着他死才对呀?”
“你那时应该做的是打电话叫救护车,而不是给他的伤口上涂乱七八糟的草药。”
“黄工长!咱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你知道老赵当时头上的血冒的是什么情况?泪如泉涌这个成语听说过吧?那么血如泉涌看见过没有?我要是那时候打电话叫来救护车,老赵流血就流死了,再说我也没电话呀,周围的人全在食堂,连个鬼影都没有,你让我去找谁?”
“这个我不管,反正接下来老赵在家疗养的工资钱你要负责!”
这特么的都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