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狂化,”那勒奇说,“据说是身体的一种保护机制,但是谁也说不清楚。如你所见……我会失去理智,变成那副模样,攻击我认为的危险的一切。”说到这里,她情绪有些低落。
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达贝卡脱口而出:“这不是你能控制的,所以不是你的错。”
那勒奇看上去有些惊讶:“我以为你们都觉得是我的问题……那个时候,我闻到了康纳草的味道,才会失控的。”
果然是康纳草。达贝卡心里嘀咕着。
“康纳草会导致狂化,与之相对的,纳康花的花粉可以解除狂化。”那勒奇最后补充,拿出一小瓶棕色的颗粒状物体,“就是这个。我来之前,族长让我带上的……”
沉默了一会儿。
“达贝卡……那最后,考核怎么样?我们通过了吗?”那勒奇忍不住发问。能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担心。
“奥塞尔前辈说,我们通过了。”达贝卡望着那勒奇,“不过因为发生了意外,所以只有第二名……”
“名次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那勒奇满足地笑了笑,“说起来……另外两个人呢?我是说匹努坞和笪喀拉……应该是叫这个名字。”
“不清楚,但他们受了重伤,大概还在住院。你对他们是真的狠啊,那勒奇。”达贝卡半开玩笑地说着。
“唔……下次遇见,我还是道歉吧。”那勒奇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那倒用不着。”回想起奥塞尔的话,达贝卡说,“因为影响比较恶劣,这次的事件被政府压了下去,相关人员的记忆也做了修改,现在没几个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那勒奇颇有些惊讶地看着达贝卡:“什么?是这样吗……达贝卡,你……还记得的吧?”她挺希望达贝卡也忘掉这些的。
“没有,据说是他们没办法修改我的记忆,就只好警告我不要外传。”达贝卡耸耸肩,“谁知道这个说辞是不是真的,我反正是不怎么信啦。哪儿有那么玄啊?”
那勒奇点点头表示赞同。达贝卡想起了什么,看向她:“啊,其实现在应该放假了,我们都错过了休业典礼呢。”
“诶——是吗?”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那勒奇几乎是一跃而起,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东西,而达贝卡静静地坐在旁边看书。
关上行李箱,那勒奇歪着头看着达贝卡,有些不解地问:“达贝卡,你还不收拾行李吗?”
“不了,我不打算回家。”达贝卡回答。这个时候,她都会十分理智地切断一切通讯,否则会被家里人的狂轰滥炸弄到崩溃的。
回去做什么?不过是撑场面而已。
“为什么?”那勒奇惊奇地发问,她一向以为所有人都是恋家的,“那你就待在这里吗?”
“嗯。因为……家里有我讨厌的人。”而且都是讨厌我的人。
那勒奇张了张嘴,好像是要问什么,但她最终什么都没说。忽然记起奥塞尔说的“邀请”,达贝卡隐隐约约猜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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