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果然,还是没有看错啊。
他把江谖草放回轮椅坐好,也不知道该不该先提醒一声江谖草。
还没有决定,他们就来到了门口。
正好这时,李靖娴拉开门要出去,看到江谖草,蓦地吃了一惊。
“谖谖?”
“小姨!你在家啊?那你为什么不接我……”江谖草话才说到半截,李靖娴就见了鬼似的退回了房间里面,着急忙慌地要把门给关上。
江谖草眼疾手快,把身子往前一探,同时双手慌不迭伸出,还不忘叫上汪众帮忙道:“汪众!帮我!”
见状,汪众生怕给江谖草弄伤了,赶紧伸出一手,直接放在门上,生生给撑住,没让门关上。
江谖草两只小手也是撑在门上,扭头看到还有一条门缝,松了口气,急急地说道:“小姨,你做什么呢?我是谖谖啊!”
“谖谖,你,你们先走吧。我不方便,我现在不想见你们。”李靖娴在那边使劲地推着门,说什么也要把门给关上,不敢让江谖草有进来的机会。
江谖草记起方才的抬头一瞥,嘴上带着口罩,鼻子上还架了一副墨镜,李靖娴这样的打扮显然极为不寻常。
她直戳人心地问道:“小姨,到底是不方便呢,还是不想见?”
“不方……”李靖娴慌张地回了一句,发现不对劲,急忙又改口道,“不想见啊,谖谖,小姨真的有事啦,我们改天再约时间好不好?”
江谖草越发肯定了心头的猜测,柳眉蹙了起来,不信地追问道:“
不想见?为什么不想见?是因为小姨你现在见不得人吗?是不能见吧!”
说完,她扭头看向汪众,给后者递了个眼色,示意后者先闯进去。
汪众无奈地点点头,手上稍微加了把劲,门里的李靖娴就挡不住了,一屁股栽倒在地上。
等她忙不迭起身想做最后努力的时候,门已经被汪众完全敞开了。
“小姨,你的眼睛……”江谖草自上而下,从墨镜滑开的缝隙里看到眼眶处有一抹黑色。
闻言,李靖娴慌忙把墨镜扶好,侧过秀脸拿自己的脸挡住江谖草的视线,嘴上矢口否认道:“哦,谖谖,没事呢,我昨天不小心撞了下。”
对这话,江谖草是连标点符号都不信的。
她厉声质问道:“小姨,是不是他动手打的?”
语气之中,带着愠怒。
汪众揉了揉额头,转身走到外面,不想掺和这事。
不曾想,这个时候,吴翰铭回来了。
查看到吴翰铭没有凶器,汪众也没做特别理会。
吴翰铭看见汪众从家里走出来,可就做不到心如止水了,一下子激动到跳起来,大声嚷嚷道:“你,你怎么会从里头出来?”
听到吴翰铭的声音,李靖娴急急地站起身来。
可是吴翰铭更快,闪身回到门口,指着要出来的李靖娴就骂道:“你个贱人!还说跟他没有一腿?我看你是嫌没被打够是吧?偷人都偷到家里来了!看我这次不打死你!”
“汪众!”江谖草娇喝一声,既是命令,也是恳求。
汪众闻言,不得不横跨一步,挡在了吴翰铭的面前。
于是,吴翰铭就好像是撞上了一堵墙,直接就朝后栽倒了,跌坐在地。
“啊!铭铭!铭铭你怎么了?铭铭你没事吧?”李靖娴要推开汪众跑出去,可是,汪众始终没让开,叫她没法得逞。
“大色狼!你快起开啊!你弄伤我家铭铭了啦!”李靖娴见挤不过去,只好用推的,推不动,便是挥舞粉拳,一阵又一阵砸落在汪众的身上。
即便这样,汪众也还是岿然不动,宛若一座大山屹立在那里,坚如磐石。
“小姨,你闹够没有?他动手把你打成这样,你还要帮着他?你醒醒好不好?”江谖草气得很想一巴掌拍在李靖娴的脸上,如果那样做可以叫她清醒过来的话。
外面,吴翰铭站起身来,却更加嚣张了。
“我是打她怎么了?她是我的女人,我喜欢打就打,你们管得着吗?”吴翰铭叫嚣归叫嚣,脚步却在往后退,显然是怕了汪众。
江谖草心知劝不动李靖娴,转向吴翰铭,没有回头,只是厉声说道:“姓吴的,我数到十,如果你不从这里消失,那我就让我保镖直接把你扔下去!”
“扔……你,你敢?”吴翰铭脸色泛白,看了看江谖草,又看了看汪众。
“有什么不敢的?我有的是钱,你这种畜生的烂命有几个人会同情?死了便死了!最后五秒,三……”江谖草懒得跟吴翰铭废话了,开始倒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