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众找到冯聪的时候,他正在酒店房间里面讲电话。
汪众职业习惯地读了两下唇语,微微皱起眉头,敲响了房门。
房间里面有些脏乱,但是并无危险。
“你们是?”冯聪拉开房门,疑惑地看了看汪众,又看了看江谖草,只觉得后者长得很好看,并未分辨出来。
江谖草礼貌地上前,笑着说:“冯教授你好,我是兴盛的江谖草,我对你们的新面料很感兴趣,可以找个地方聊聊吗?”
她相信汪众的判断,不想进去找不自在,还是另找个地方比较舒服,纵使张扬了点。
冯聪还是不知道江谖草是谁,也没听说过兴盛,只是听到有人对他的新面料感兴趣,当下想也不想,立马答应下来:“好啊,可以的,当然能聊。”
楼下的咖啡厅,江谖草仔细地询问冯聪有关新面料的各种细节。
汪众听不懂那些专业词汇,也无心去了解,给猎狗发了条信息,只有一句话——查下江海大学教授冯聪的女儿。
先前冯聪就是在他女儿打电话,电话的内容,让汪众稍感不安。
江谖草跟冯聪的聊天进行得非常顺利,看过、摸过新面料的样品,觉得十分实用,让冯聪按照她说的设计,叫实验室连夜弄出两个衣袖来。
明天早上,看过衣袖以后,如果没有问题,那就马上签约。
回房间的路上,汪众听着江谖草跟他说那些流行趋势一类的话语,没有搭话,静静地听着,就专心当个倾听者。
那边,方国器的房间里,气氛跟哭丧似的。
哭哭啼啼的人,当然不是方国器。
而是,被方国器捡了好几次肥皂的刘源。
“呜呜~少爷,你要对我负责任啊……”
见刘源还要哭,他顿时怒吼道:“你再哭一下试试?信不信我把你卖给俱乐部去!”
方国器再傻,现在也知道被汪众阴了,恼火摔了床头柜的东西,稍微冷静下来。
醒起方才那几个家伙,他定了定神:“会不会有什么麻烦,上次的事情,你擦干净屁股没有?”
听到这话,刘源敏感地菊花一紧。
惶恐地看了眼方国器,反应过来不是字面的意思,长吁了一口粗气道:“少爷,不会查到我们的,而且,听起来,他们也不像是来搞我们的。”
刘源又咀嚼了下那个男人的话,接着分析:“他并没有追究我们的意思,反而更像是在透露跟我们合作的意向,因为他也想要搞汪众。”
说到某个字的时候,刘源总是情不自禁地紧一下。
那个女人耍了他们,所以,就算没有汪众给他们加料,计划还是会失败的。
他不敢想到底卷入了什么事情里面,感觉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手机突然响了下,进来一条消息,把他拉回现实来,让他仿佛抓到了什
么,意识到自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少爷……”
方国器正在思索,听到刘源就是喊了一声,也没个下文,当下就破口大骂:“你他吗再说一句让我负责任试试?”
“不是的,少爷,咖啡厅那边传来消息,江谖草在那里见了一个人,好像找到了别的出路。”刘源不大确定,看着照片,总觉得有几分眼熟。
“该死的!那你还不赶紧给我起来!快走!去看看怎么回事?”方国器强忍住哆嗦着双腿开始穿裤子。
…
…
汪众发现先前去找方国器那人现在站在他们房间外面,剑眉倒竖而起,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江谖草敏感地捕捉到了汪众的情绪变化,伸手拉了他一下:“汪众,我没事的。你们聊,我回房间等你。”
说完以后,她蓦地发现这话有些起义,感觉就像小媳妇等相公回家一样,脸颊微微泛红。
汪众闻言,冷静下来,应了声,护着江谖草,让她先进房间。
“你们过分了。”汪众冷冷地看着男人,胸腔压着要爆涌上来的怒火。
男人转过身,笑着朝汪众伸出手,友好地开腔:“你好,我叫章耘晟,算是你的同事。”
汪众没有伸手,冷冷地打量着章耘晟,想要听他的解释。
章耘晟摊了摊手,拍了拍身上:“汪众,你也看到了,我一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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