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有办法,他只好硬着头皮挪动屁股,先坐近一些,然后悄悄地伸手过去,试图把话筒拿走,不叫李靖娴再唱了。
越唱越伤心,待会就真的不好收场了。
“那个,娴娴,我们别唱了哈,怪费劲的,吃点东西补充下能量。”汪众权当是安慰练习了,指不定哪天能在谖谖身上用着的。
要不是老婆下了懿旨,他才不会来干这种活呢,比保护米国总统还费劲。
李靖娴倒是很配合,撒了手,任由他把话筒拿走,也不唱了。
但是,这眼泪却止不住,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挂在那里,时不时滴落,看得让人难受。
可汪众也不是什么情场老手,除了喂吃的,也没别的招了,各种往嘴边送。
奈何,李靖娴就是默默流泪,都不带张嘴的。
“要不我出去给你买哈根达斯?”汪众这眼泪弄得心烦意乱的,想要出去透口气。
就在这时,李靖娴动了,把俏脸转向他,左右摆动了下。
什么意思?不要吗?
汪众搞不懂这摇头是什么意思,张嘴正要问,李靖娴猛地扑过来,趴在他的胸口,开始发声抽泣。
好吧,这样也行吧。
“没事的,没事的。网上不是说了,谁一辈子还没瞎过几次眼啊?很正常的嘛。”汪众绞尽脑汁,胡乱地安慰着。
说着说着,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念叨什么了,就是总觉得要说些什么。
而且,效果还不错,起码李靖娴的肩头已经停止了耸动。
估摸再安慰一会儿,就能大功告成,汪众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刚这样想完,似乎就要变成现实。
只见李靖娴直起了身子,双手轻轻地撑在他的胸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抬起来看着他,含情脉脉的。
嗯?不好!
心里大喊一声糟糕,李靖娴已经扑了上来,要拿小嘴给他封口。
幸亏汪众反应及时,后仰的同时,扶住李靖娴的肩膀,不让她再靠近了。
一次不成,李靖娴又要再来一次,也不懂从哪里生出的力气,差点把汪众的双手给挣开了,好在汪众一直没有疏于锻炼。
差不多得了啊,一次两次的,再来第三次,信不信我……不躲了!
这样的气话,在心头一掠而过。
汪众吁出一口浊气,尽量平静地说道:“我已经跟谖谖结婚了。”
他是在提醒李靖娴不要忘记彼此的身份跟关系,不仅事关他们,还牵扯到江谖草的。
然而,李靖娴却误会了。
“我知道啊!所以,我想清楚了,我要做你的情儿!”李靖娴语气肯定,不像是故意在说气话。
“我……”汪众把眼睛往上翻,看着额头上冒出的黑线,“你到底怎么想的?”
先前,一言不合就表白已经很过分,现在还要扬言主动当情儿,是不想让人活了吗?
这么大的又惑,哪个正常男人能顶得住啊?
除非是像汪众这种超出正常范畴的男人,随便一顶,什么样的女人都能顶住。
李靖娴傻乎乎地回道:“我就是这样想的,我要当你的情儿。反正,我不会看男人,反正我早让你看光了,还不止一次,亲也让你亲过了,也不会再有别的男人要我了的。”
“等等!打住!这个亲,必须要说清楚的,那是你亲我,关我什么事啊?”汪众顿感一阵头大,他就是来送个礼物的,怎么搞成这样了啊。
“那也是我的初吻,谁让你不躲?你不是挺能躲的吗?那时候你为什么不躲?”李靖娴连珠炮地质问道。
这话说得……好有道理啊,汪众根本无言反驳。
“咳咳!那个,细节什么的,不重要啦。”汪众尴尬地干笑了两声,也说不清楚当时为什么没躲,迅速转移话题,“你这是赖上我了吗?”
“就是!我就是赖上你了!”然而,这话对李靖娴一点用没有,反而给她顺着杆子就往上爬了,“我不会粘人的,但我决定了,你就是我的男人,一辈子的男人。”
这,这……
汪众苦恼地抓了抓头皮,往后退开了些,说道:“那个,一辈子很长的,我们还是不要把话说得太早了,对吧?”
李靖娴却没有追过去,说到做到,不粘人地一边抹干眼泪一边站起身来。
“我一定会让你死心塌地对我负责任的,我李靖娴在这里发誓,一定会做到!”李靖娴看着汪众,一字一句地说道。
别啊!好好的干嘛发誓啊?这是要做什么啊?
汪众感觉自己都要哭了,女人真是惹不起啊,比最恐怖的恐怖分子都要恐怖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