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坦诚,对江谖草坦白,才是正确的做法。
要是江谖草接受不了,那就只有分开。
委屈了自己几十年,最后还是伤害到江谖草的话,会破坏掉这份美好的,还不如早点好聚好散呢。
可是,这话到了李靖娴那里,却是非常受用。
只见她怔了许久,回过神来,立马喜笑颜开地喊道:“好,我等你。等到我不想等为止,反正我现在不后悔等。跟那些男人在一起,实在没劲,还不如可以心安理得地远远望着你。”
“你这叫得寸进尺才对!你要这样对其他男人说话,哪个男人不得对你俯首称臣啊!不稀罕我的。”汪众强忍住把女人抱大腿上的冲动,转身弯腰去拿东西,不给女人可乘之机。
“你才不舍得我对其他男人说这些话呢!”李靖娴也恪守规矩,任由汪众挪开一些坐着。
汪众没有再接话,感觉就这样跟李靖娴静静地坐着也挺不错的。
不过,岁月静好,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扫了外面一眼,叮嘱李靖娴乖乖在包厢里面坐着。
他随即起身,先把方宇岸他们扔出去,免得发生什么意外,不紧不慢地走出包厢,正好迎上找来的十数人。
这个规模,还比不上先前方宇岸喊来的阵仗。
还有就是,一个老东西都见不到。
汪众皱起了眉头,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
按理说,沈家跟吴家的消息,应该传到这些人的耳中了的。
没有灵修者压阵,他们真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来
找回场子?
“宇子!宇子,你怎么样了?”
“快!马上送医院!”
说话的这人,应该就是方宇岸的表哥了。
梁耀焯气得鼻子都发抖,反而冷静了下来,先招手,让人把汪众团团围住。
“汪众,你把我表弟打成这样?我今天绝对不会轻饶你的!”梁耀焯冷冷地开口说道。
这是几个意思?
汪众挑了下眉头,旋即才明白过来,不禁反唇相讥:“你还挺能下血本的啊,??为了找到一个可以正大光明对我动手的机会,竟然连表弟都坑!厉害!佩服!”
梁耀焯也不怕被汪众看穿了心思,反正他现在占理,再怎么过分也是能拿话堵上悠悠之口的。
他并不急着对汪众动手,继续装出一副气愤的模样:“汪众!你伤我表弟,今天这笔账,你打算怎么算?”
汪众稍微细想,就明白了梁耀焯的谨慎,瞥着这些家伙脖子上清一色的大金链子,隐隐想通了一些事情。
对方的打算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想要靠着人多,不战而屈人之兵。
“嗯,算账这种事情,我最喜欢了。弟债兄还,天经地义。首先,他吓到了我老婆的小姨,精神损失费两个亿!接着,他让我帮忙清理了一次垃圾,劳务费一个亿!最后,他还连累我要打死你们这些苍蝇,再加一个亿!”
汪众不紧不慢地算清楚了,重重地点点头:“嗯,一共是四亿。麻烦上来送死之前先把账转了。”
不狠狠地敲打一下这些家伙,其他蠢蠢欲动的人,还会前赴后继的。
只有让他们知道输不起,才不敢随便来冒险。
“精神损失费,垃圾清理费……四亿?!”梁耀焯每听一句,额头上就多一根黑线。
他本意可不是让汪众给他要钱的,而是想要汪众主动退让、认错,滚蛋!
可是,汪众显然没有遂了他的意。
不但没有,而且还倒打一耙。
“汪众,你太过分了!你打了我表弟,还让我赔钱?我看你是有病吧!”梁耀焯还在犹豫,毕竟这里是世俗界。
“我看你脑子里面水挺多的啊!你家里的垃圾扔出来叫人清理不得给钱啊?”汪众越发肯定他之前想错了。
老东西是没来,但是不表示灵修者没来。
想不到啊,这个梁家,还养了一队私兵。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啊。
汪众转而把目光从梁耀焯的身上转移到围住他的这些人身上,打扮得倒是人模狗样的,但是眉宇之间的戾气,已然暴露了他们的底细。
梁耀焯决定放弃治疗,口齿上的伶俐,他毫无疑问是要输给汪众的。
再这样争辩下去,毫无意义。
他当即咬了咬牙,轻扬右手,下达了命令。
只见命令一下,围住汪众的那些保镖,全都把手伸向脖子的大金链子,用力一拽,大金链子生生被他们扯断,随手扔在地上。
一时间,灵气四溢,团团包围住了汪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