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静怡傻了,把眼眸睁得浑圆,看着江谖草一眨不眨的。
她虽然胸不大脑子也不行,但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是能听得懂的。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不敢相信。
“小草,你,你……”黄静怡还是不敢确定。
“我什么我?难道你想要我跟你绝交啊?亦轩怎么办?那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啊,所以我们不能做不成朋友的,我们必须一直在一起,除非公司倒闭了。”江谖草胡乱找着理由。
黄静怡不笨,知道肯定不是这个理由,只是此时也不敢戳破江谖草,给江谖草台阶下,也是给自己活命的机会。
她傻乎乎地应了一声:“哦。可是,明明是小草你更心疼他啊。”
如果不是心疼汪众的话,以江谖草的性子跟能力,又怎么可以会允许汪众随便到外面偷吃啊。
“你说什么?我哪里心疼他了?”江谖草当然不认,迅速转移话题,“你别以为我原谅你了,我告诉你,并没有!以后,你要想他了,得先跟我汇报。我批准了,你才可以跟他……”
乍一听,黄静怡觉得有些不符合逻辑。
听到最后,她才知道,江谖草说的不仅仅是想他,而是想要跟他做什么。
反应过来,黄静怡俏脸一红,低头否认:“小草,我不会想他的,我保证,我才不会想他呢!”
江谖草翻了个白眼,表示连标点符号都不信,抬起黄静怡的下巴,严肃地问道:“你又想背着我偷吃?你是不是就喜欢那样啊?”
“小草!你胡说什么呢?我才不会喜欢偷……我,我……”黄静怡见没法否认了,支支吾吾半天回答不上来。
那种事情,怎么可以跟第三个人说的啊?
即便是闺蜜,即便是江谖草,也是不行的。
江谖草也就是跟黄静怡开个玩笑,算是小小地惩罚下她吧,见她憋得实在不行了,笑出声来,捧着她的俏脸:“傻静怡!我又不是老巫婆,哪里能天天盯着你们啊?给我自己找不痛快吗?”
“小草,你……”黄静怡直到此时也没完全缓过来,实在不明白江谖草是怎么想的。
唉!
江谖草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知道我还爱着他,很爱很爱他,还想要跟他在一起的那种很爱。而他,就是这样的人。那有什么办法呢?让他改变?显然不大可能的。如果有一天我接受不了,那我会离开的,但不是现在。”
黄静怡恍然,这才是她认识的江谖草。
要么接受,要么离开。
不想离开,只能接受。
不想离开,又希望、觉得汪众可以改变,那就是在做傻事,降低标准,才是现实的做法,不那么傻的做法。
“哼!我就知道,说什么不想跟我分开,明明就是不想跟他分开!小草,你都让那个家伙弄傻了呢!他到底给你喝了什么药啊?把你迷得团团转……”黄静怡嘟着嘴,语气里充斥着不满。
闻言,江谖草气得把黄静怡扑倒,骑在她的身上:“你还好意思说?你还不是一样,是为了他才回来的吧?才咬了两口就心疼得你!你又吃了他的什么迷浑药?”
“我……我才没有!”黄静怡挣扎着起身,把江谖草弄翻,打闹开来。
良久,她们紧紧地抱在
一起,知道彼此都是同病相怜,没有办法离开,只能把眼睛睁大点,盯紧点她们的男人。
…
…
汪众没有透视,没有偷听,洗洗就睡了。
他不知道他除了睡还能做什么,跟江谖草也说不上话。
可是,他躺在床上,直到晨光洒进来,才发现自己一夜未眠,严格地说,是一夜没合眼。
换了装备,出门跑步,把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跑出满满的汗水,感觉终于好受了些。
“啊!”
站在山顶,汪众对着空旷的远处大喊。
手机响铃,拿出来一看,是个燕京的号码。
犹豫了下,他滑向接听键。
那边,传来微微气喘的声音,似乎也是刚刚跑步结束,婉转动听:“你不觉得应该跟我汇报一下吗?”
“嗯,我回来了。”汪众没心情跟女人较真,语气淡淡地回了句。
吴沐妤不满地再问:“天灵珠怎么样?”
如果吴沐妤不提,汪众都快忘了这茬。
他现在的心情真的没法关心天灵珠,稍微思忖了下,皱起了眉毛:“你想要我证明天灵珠是真的?”
现实情况是,包括吴轩在内,此次去保镖大会的灵修者,无一人见过天灵珠。
而天灵珠又没有明显的验证之法,加上公孙浩煌之前对他的态度……
可想而知,肯定会有人怀疑他得到的天灵珠是假的,或者出于嫉妒,或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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