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可我是她的女人呢。”
“但我曾是她的男人。”
“那这到底是谁给谁戴绿帽子?”
“互相戴,三个人每人发一顶,扯平。”
两人一问一答,朴初珑始终笑意吟吟,唐谨言始终面无表情,说到最后一句,朴初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板着脸说笑话的本事跟谁学的?”
唐谨言也笑起来,又有些惊奇地问她:“你是在怂恿我?泡恩地?”
朴初珑摇摇头:“不是怂恿,只是了解一下你们的思维。”
唐谨言摇头道:“别想这事了,不可能的。我倒想问你,这次能留在济州岛几天?”
朴初珑偏头想了想:“大半个月。”
“那……”唐谨言俯身压了过去:“朴秘书,这回请多多照顾。”
朴初珑顺着他的身子慢慢躺下,喃喃道:“大白天呢……”
唐谨言吻在她的脖子上,含糊不清:“以后在办公室里,都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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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郑恩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倚在阳台上看济州岛的风景。
从酒店高层看下去,济州岛真的很漂亮,青天悠悠,白云袅袅,环境比首尔不知好了多少倍。俯瞰不远处的大唐影视城全景,更是雄奇壮观,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仿佛置身古代。常有旅客搬把躺椅躺在阳台上,一呆就是大半天。可郑恩地此刻的眼神似乎有些恍惚,也不知道风景入目了几分。
脑子里反反复复回荡的,都是唐谨言刚才拥着朴初珑乱啃的样子。
虽然早就知道,虽然已经想象过无数次,可亲眼看见的时候,心里还是很复杂。感觉有很多只蚂蚁在咬,反反复复的,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
“叮咚”,门铃响了。
郑恩地醒过神来,扑通扑通跑过去开门。门开,郑恩地眨巴眨巴眼睛,吃惊地问:“爸爸!你怎么在这里?”
“爸爸这大半年都在济州岛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郑父打量了房内一圈,没有什么表情,又道:“你们apink来济州岛表演,怎么不和爸爸说一声。”
“哦,因为行程是爱宝乐园安排的,我不知道哪时有空。本来打算晚上表演完没什么事的话找爸爸吃宵夜呢。”
“嗯……”郑父沉吟片刻,忽然石破天惊地问了句:“你还喜欢唐谨言么?”
郑恩地吃了一惊,结结巴巴地说着:“不、不喜欢。”
郑父叹了口气:“当初拆散你们,你心里有没有恨过爸爸?”
郑恩地瞪大了眼睛,很奇怪地看了爸爸老半天,摇头回答:“我们不是被你拆散的,爸爸。”
郑父有些吃惊:“不是?”
“不是。”郑恩地很肯定地重复:“不是。拆散我们的,是我们自己。”
“那……你可曾后悔?”
郑恩地沉默,良久才问了句:“爸爸,你今天怎么了?”
郑父迟疑片刻,问道:“你知不知道,爸爸这半年,在替什么公司工作?”
“不知……”郑恩地说了一半,忽然醒悟,震惊地捂住了嘴。
“大唐,大唐公司。”郑父平静地道:“刚刚开业的赌场,就是我的设计,整个工程都是我在监理。眼下开业的爱宝乐园施工时,我也有帮过忙。”
郑恩地后退半步,不知怎么的,有点想哭。
“所以我一直在想,当初我到底做了件什么事呢……”郑父叹了口气,语气萧索得仿佛苍老了十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