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试探地道:“要不你叫?”
容霈林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黑着俊脸,干脆抓住她的衣领猛地一扯。
随着凉气袭来的刹那,受惊的季婉然条件反射‘啊’地一声。
这一叫,再结合暧昧的姿势,季婉然简直羞耻爆棚。
“别谦虚,叫得挺好,继续。”容霈林不吝夸奖。
为了防止他再助攻,季婉然双眼一闭,豁出去了!
事实证明,只要豁得出去,就没有做不好的事。
可容霈林却受不了了。
在容家,他可是个病入膏肓的‘病人’,频率这么高真的太夸张!
他甚至有理由怀疑,这丫头是故意的。
“停!”
“啊?刚开始就结束了?”季婉然感觉才渐入佳境。
容霈林猛地一怔,脸色别提多难看。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季婉然已经死了十万八千遍。
幸亏走道里听墙角的人不小心弄出点动静,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气氛。
季婉然尴尬地笑笑,“人走了,我也回去了。”
容霈林板着脸先一步起身,从床底拿出一块染了几滴血的白布扔床尾。
“懂?”
“……懂。”季婉然眸光微转,不太自在地点点头。
都什么年代了,容家还在搞老一套?
“今晚你就睡这儿。”
临走前,容霈林没好气狠狠瞪她一眼,仿佛把床让给她,被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待房门合上,季婉然前去反锁,然后打量了屋子一圈,便去了浴室。
当她看到脖子上母亲的凤凰玉佩,不禁双眸黯然。
妈妈在弥留之际紧紧抓着她的手,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万分艰难也才说出‘季家’两个字。
她永远都忘不了,妈妈最后充满不舍、绝望、以及不甘的眼神。
妈妈未说出口的真相,只能由她自己去寻找答案。
墙的另一边,独处的容霈林棱角分明的俊脸线条变得柔和了些。
每当夜深人静,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就会涌上心头。
他走到墙上挂着的骏马图前,从背后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小巧的檀木匣子,取出半块人为分割的凤凰玉佩。
灯光下,他久久注视着它,眼神柔和又伤感,喃喃自语:“你到底在哪儿?你再不出现,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