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感觉有人撞了我一下,这才让我栽到池塘里了。”
沈恒山脸色深沉,这些年确实有不少政见不合同僚,但很少衍生到后宅之中,打主意打到我女儿头上来了。
沈恒山年轻时也是个阴狠之人,只是这些年平和了不少,却不想这群人去惹他的软肋,眼底闪过一丝狠毒。
“禾儿,爹爹知道了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今天玩累了吧,先回去休息。”
沈舒禾走后,沈恒山附在耳边说了几句话。
“是的爹,我这就去办。”
“恩,去吧。”
隔天,京城内多家公子脸上都挂了彩
……
“侯爷”身穿黑袍男子恭敬的站在书案前,朝着面前的男子递出手中的信。
黑衣男子口中的侯爷正是,裴谨远。
男子抬头看了一眼裴谨远,看似平静眼波之下暗藏锐利如鹰般的眼神,令人联想起从高空扑向草原的老鹰,充满危险性。
男子看完,嘴角露出似有似无的笑,脸上闪过一丝狡黠。
将信件往烛台上一放,一点点化成灰烬。
“侯爷”黑衣男子看着沉思的裴谨远,想知道这事的原因。
裴谨远看向男子,“江夏,你怎么看。”
男子挠了挠头,“侯爷我哪里想的出来,不过那日那么多公子小姐,怎么就偏偏掉进去的是沈小姐。”
江夏看着裴谨远想知道答案。
裴谨远叹了口气说,“自赵立崇告老还乡后,吏部尚书之位空闲。”
“沈恒山是吏部侍郎,这些年功绩斐然。”这吏部尚书之位早晚而已。
江夏恍然大悟,“侯爷我明白了,这侍郎主管升降,调动,考课等事宜,他们是想找侍郎升官。”
想一下又觉得不对,“那干嘛害人家女儿。”
裴谨远吸了一口气,跟这猪脑子白讲了,摆了摆手让他下去。
江夏也很郁闷,侯爷这是被我气到了还是伤还没养好,难道我这分析的不对吗?“侯爷您是伤口又疼了?”
裴谨远气的拿手边的书砸向他,江夏躲了一下,笑的贱兮兮的,“是属下告退。”
江夏走后,烛光摇曳,裴谨远食指敲打着书案,若有所思。
裴谨远知道这事绝对没那么简单,这沈家小姐落水会给他们带来什么。
圣上这两年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惠王近来私下秘密拉拢朝中大臣。
当今圣上有四位皇子,皇后只育有一位公主,大皇子,二皇子,四皇子皆已成年,出宫立府。
大皇子端王性格懦弱,其母早逝。
二皇子惠王在朝堂上的声望最高,其母是李贵妃,舅舅是右丞相,但其为人阴狠毒辣,无半点容人之量,绝不是帝王最佳人选。
三皇子早些年说错话,被幽禁后病逝。
四皇子楚王倒是才华横溢,待人谦和,举止投足之间颇有些帝王风貌,只是母妃地位低下是个贵嫔,母家无人扶持。
这五皇子还未成年,未出宫立府,母妃家世倒是雄厚,位于四妃之首的德妃,奈何这五皇子天性散漫,喜爱诗词歌赋,无半点争夺之心。
如今这朝堂之上风起云涌,稍有不慎,必是灭顶之灾。
故战胜归来假借伤势遮掩锋芒,半年不上朝不见客,连母亲也被瞒在鼓里,避免卷入党派之争。
这沈恒山又从来不站队,他们想拉拢他,除非…
裴谨远捏断手中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