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
“光知道还不去,你一个大男子的在这听我们说些女儿家的话,也不觉的害臊,难道你还怕我欺负你这娘子不成,看什么看,还不出去。”
这话一出,苏晚浅也是脸上绯红,羞涩的坐在一旁抿着嘴笑。
沈舒阳起身拱手道,“娘,那儿子先行告退。”
走前还不忘往苏晚浅身上瞟了一眼。
沈夫人叹了口气,这跟他爹刚结婚那会一模一样。
身旁李嬷嬷笑着说道,“夫人,公子新婚燕尔的,难免情难自控。”
沈夫人望着离去儿子的身影,笑着对苏晚浅说道,“你别看他现在没有功名在身,你给他些日子,日后定能给你挣个诰命回来。”
她自己的儿子,她清楚,玩性有点大,喜欢和好友喝上几杯,但为人正直,也不去风月场所,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苏晚浅自然是清楚沈舒阳的秉性,“母亲,我相信相公。”
沈夫人点了头,“还有他往后要是做错了什么,你教训他便是,不用客气,男人还是得管住了,特别是那些鸳鸳燕燕的总有想往上贴的。”
说完还不忘看了一眼赵姨娘。
苏晚浅顺着她的眼神也明白其中道理,“儿媳,谨遵母亲教诲。”
揉了揉眉头说道,“时辰不早了,我也乏了,都回去吧。”
刚回到院子,喜儿就着急的迎上来。
“小姐,您回来啦!”
沈舒禾看了她一眼,不忙不慌地道,“喜儿,你这性子要改,整日急急燥燥的,日后叫我怎么带你一起去侯府。”
喜儿一听这话,顿时呆住了。她还不记事就被夫人买回来,所以沈府就是她的家。
年岁又比小姐小,对她比较包容,所以院里其他姐妹也就宠着她,叫她养成了这直爽的性子。
如果小姐不要她了,瞬间眼泪流出来了。
沈舒禾见她这样,无奈又好笑,抬手帮她擦了泪水,“好了,不会不要你的。”
喜儿抬起头,看着她,“小姐您保证会带我一起去侯府。”
沈舒禾举起三个手指,“我保证带喜儿一起。”
喜儿破涕而笑,“还是小姐对我好。”
“你呀!说吧什么事。”
喜儿擦干脸上的泪水,从兜里掏出个东西,“小姐,您看。”
“哪来的玉佩。”
“就侯爷身边的江夏送来的,说是给姑娘赔礼道歉的。”
“噢!还说其他了没!”
“没了,不过人还在后门等着您回信。”
沈舒禾回想,难道是昨晚自己先走了,那人以为自己生气了。
喜儿见她不为所动,便说道,“小姐,您不是绣了个荷包要给侯爷,这不就刚好。”
沈舒禾瞠了她一眼,“要你多嘴。”
喜儿惺惺住了嘴,跟着她身后。
沈舒禾仔细端详起来,这玉应该是佩戴多年了,光泽透亮,触手滋润光滑,质地倒是一般,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
“咳咳,把那荷包送去。”
喜儿喜笑颜开的,“是,小姐。”
拿着荷包就赶紧跑到后门,喘着气,“江…夏…大人,这是姑娘给你家侯爷的。”
江夏接过看了一下,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就这,没别的了。”
他家侯爷拿的可是贴身玉佩。
“怎么还嫌弃了,不要就还我。”说完就上手去抢。
江夏一个箭步躲开了,有总比没有好,空落落回去,侯爷的眼神不把我杀死。
“喜儿姑娘误会了,我一定亲自交到侯爷手里。”
“哼。”
后来,江夏把荷包交给裴谨远,看他那嘴巴子都快裂到后面去了。
还把荷包代替了玉佩,佩戴在腰间。
手下的部将看着威风凛凛的侯爷随身带着个荷包,而且上面还绣着粉色的杏花,甚是怪异。
几十年后,裴谨远拿出个已经缝补了无数次荷包,跟孙子孙女讲这是他们祖母送给他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