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家百日宴这天,阳光和煦。
沈舒禾事先和裴瑾远打了招呼,便乘轻车小轿而去。
裴瑾远原本想陪她一同前去,但被沈舒禾一番劝说下才留在府里。
到杨家后,谦哥儿一身锦衣绣服,脖子上戴着一把长命锁,手戴银手镯,头戴虎头帽脚穿缎靴被一群人围观着。
一双葡萄般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奇地打量着周围,面对这么多人却没有一点害怕胆怯的样子,反而在宾客的逗弄下“咯咯咯”的笑起来。
逗得大家欢笑声不断,也纷纷拿出各种礼物赠送于他。
随后抓阄仪式也开始了,柔软的毛毯上,谦哥儿正在向前爬,宾客们一个劲的逗孩子,想看谦哥儿选择什么东西。也好说些祝福的话,气氛也是热闹非凡。
最后,谦哥儿一只手抓起了笔,另一只手抓起了一把木质刀剑就要往嘴里塞。见此宾客们纷纷大笑,吉祥的话也张口就来,宴会也进入了热潮。
等抓阄仪式结束,徐辞清把儿子抱起来,想交给奶妈,这谦哥儿扭着身子不肯,徐辞清只好作罢。
沈舒禾看着这么白胖可爱的孩子,时而“咿咿呀呀”学语,时而吸吮自己白胖的小手,也忍不住想上前逗玩他。
她这一靠近,谦哥儿就张开双手要往她身上靠,沈舒禾顺势将他抱了过来。
身旁的人半开玩笑半酸溜地道:“哎呀,这谦哥儿真会挑人,我们这么多人,就选裴夫人,真是个有福气的。”
沈舒禾没去理会她们说什么,当这么个软软糯糯的谦哥儿抱在怀里时,脸上满是温柔。
等各种仪式结束后,谦哥儿也累的睁不开眼了,由奶妈抱回去。大家便品茶,或是七嘴八舌地说着时下流行的妆容、衣裳。
沈舒禾有些心不在焉,对那些奉承的,与她交谈的都是点头或是淡笑回之。
而裴谨远吃完早膳便在院子里练了会拳脚,之后回书房处理公事,不一会便觉得有些疲惫,不由笑了笑,又摇头,连着两晚的放纵,竟有些吃不消了。
便起身到榻上躺下,过了一会发觉不对劲,小腹那里火烧火燎的。
他不是十七八岁的男子,不知足。如今这般定是被人下了套,看向书案上的茶杯,双手紧握成拳,额上更是密密细汗。
他咬住牙,忍住发出痛苦而又渴望的低吼声,但药性越发猛烈,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这时候,门开了,一个裹着大髦的女子走过来,裴谨远恍惚中记得沈舒禾早上出门时就是披着这个颜色的大髦。
来人走到他的榻边,褪下大髦,露出曼妙身姿,纤细柔软的小手抚过他的脸颊,给他带来一阵舒适,小手随即来到他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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