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禾跟在裴谨远的后面,回到院子。
忙倒了杯茶递到裴谨远手边,扯了个笑容,讨好地说道:“侯爷,今日张妈妈说买了条鱼,我给你做红烧鱼可好?”
裴谨远目视着前方,刚硬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
沈舒禾暗叹口气,柔声道:“侯爷,身子可还有不适?要不去请个郎中来?”
裴谨远唇线抿地很直,依旧一声不吭。
沈舒禾见此,微撅着嘴,道:“你既不想与我说话,怕是看我在你跟前晃着也心烦的很,那我先去别的屋待着。”
裴谨远忙伸手将她揽入怀里,道:“就准你合着人来算计我,不准我生气。”
沈舒禾双手搂着他的腰杆,靠在他的肩上,口里娇声道:“侯爷,今日的事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裴谨远低哼一声,对靠在自己身上的娇软女子,甚是无奈,“今日我若是与她发生什么,日后我们三人该如何处之,你愿意我日后一半时间宿在她那里么?”
沈舒禾双手紧紧的搂着他,使劲的摇着头,“我不要,你是我的,浑身上下哪哪都是我的。”
裴谨远抿唇轻笑,低首看着怀中的女人,见她细白的颈子上有些红痕,想来是药性上来,自己控制不住,给她弄出来的。
“方才可有弄伤你了。”
沈舒禾先是摇头又是点头,仰头望着他,轻声道:“是我该受的。”
裴谨远温暖的双唇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沈舒禾对上他明亮的眸子,柔声问:“你为何只见过我几次就要娶我?你之前说心悦于我,但我却是半信半疑,王桑倾说的对,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会爱上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人,更别说要娶那会身名狼籍的我。”
她越想心头越沉,知道不该纠结这个,但还是想知道,她是那个不可替代的,还是恰好是她,他又因何会爱上她,要娶她。
情爱这东西就是这样,当你爱一个人,你也希望对方心里头全是你,你是唯一。
裴谨远沉吟了片刻,“谁说我只见过你几次。”
沈舒禾一脸懵圈。
裴谨远见此,不由失笑,“让我从何说起?有些事,是没法一探究竟的。”
沈舒禾一顿,转而笑道:“那就从一开始说起。”
裴谨远看着她,笑意温和,“京城中人皆知,裴家三个公子,除了二公子,其余二位性子顽劣,都说因为我父亲不在京中,我母亲疏于管教,后来我随父亲出征,战捷回京后,更是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的确,早些年京城是这些传言,后来老侯爷去世,再说到你,都说变了一个人。”
裴谨远神色尴尬,轻咳一声,“随父亲回京后,便求父亲让我去京兆府。”
那一年裴谨远十七岁,仗着自己上过战场,对京中那些贵公子自是不屑,心中又有一个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的梦,便想到了京兆府确能一展抱负。
而京兆府碍于裴老侯爷的颜面,给他安排了个小小的衙差,把平日里那些不敢得罪的皇亲国戚子弟惹的麻烦事,都交给他去处理,裴谨远也...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