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澈来到陵州城后,虽说没有新官上任三把火,但陵州城还是发生了一些变化。
陵州城内的大小官员跟着他四处视察了解军中各项事宜,到了城中的防守安排布置上,齐澈提出了质疑。
有些耿直的将士不屑地道:“这边防布阵是侯爷一手精心安排的,还能有错?”
齐澈拿过这边防布局图,摇了摇头道:“这布局图没错,只是这战场上瞬息万变,这布防却是一成不变,守一时还成,日久必然露出破绽。”
众将士微低下头,裴谨远在离开陵州前也说过,他们也想过这个问题,也想过换布局图,但他们想出来的都不如这个,若冒然换了说不定陵州城早就破了。
刘敬衡沉默不语,北夷军显然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能想到的,北夷自然也能想到,这几次三番的开战也是为了窥破这布局。
“齐大人可有计策?”
齐澈扬唇道:“我曾在兵书上看到一鹤翼阵法,再配合侯爷的布局图,可随机应变,灵活协同,就是不知能守多久。”
刘敬衡沉吟片刻,点头道:“好,一切就按齐大人说的做。”
终是到了春末,战鼓震天,北夷军如黑云压境,浩浩荡荡地逼近城池。
陵州主帅仍无消息,副将只得先疏散城中百姓,免受北夷军的荼毒,而后召集将士,抗击敌军。
“夫人,快走吧,北夷军快打进来了。”
沈舒禾手紧紧的攥着,她等了快两个月还没有那个男人任何消息,她的肚子也已经有一点点凸起了,她的眼睛有些模糊了。
她轻轻点头:“好,我们走吧。”
说着几个丫鬟领着沈舒禾出门,待到门口,已有十几名暗卫在等候,还有一辆简陋的马车。
“时间紧迫,委屈夫人了,请。”
沈舒禾趴在马车窗户上,回首望向那个刚刚离开的陵州城,城墙上的旗帜越发模糊,战鼓的声音离也她越来越远了。
春燕将马车厚重的帘子放下,“夫人风沙大,您先靠着软枕歇会儿。”
沈舒禾点头,不再看那渐渐离去的陵州城,安静地闭上眼睛歇息。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这马车总算在一处停了下来,一暗卫来到马车旁边,低首小声地道:“夫人,天色已晚,我们在这破庙歇一晚。”
“好。”
沈舒禾抬手揉了揉腰,这马车不大,还有两个丫鬟,想要舒服地躺着是不可能的,坐了一路两腿早已酸肿难受的不行。
喜儿先跳下马车,而后道;“夫人,我扶你下来。”
沈舒禾点了点头,在春燕的扶持下出了马车,谁知道一站起来,脑子一阵眩晕,差点摔倒,喜儿忙扶住她,最后和春燕一边一个架着沈舒禾的胳膊,就这么扶着她勉强走到了破庙里。
进到破庙,春燕见沈舒禾面白如纸,额上冒着虚汗,不由吓了一跳,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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