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侯府可以说是门庭若市,裴谨远原本就是一等公侯,现在又拜封辅国大将军,田地宅院金银更是数不胜数。
到了正午时分,沈舒禾终是撑不住,便回东院了。
春燕满是担忧问着:“夫人,可是不舒服?”
沈舒禾抬手揉了揉眉心,勉强笑道:“就是有些累而已,更衣吧。”
这边春燕刚服侍着沈舒禾歇下,前院那边就有家丁通禀沈家来人了。
沈舒禾听到是沈家人,就顾不得身子疲惫,硬撑着去见。
来人是沈夫人身旁的李嬷嬷,沈舒禾见了忙迎上去,笑道:“嬷嬷今日怎么有空来?”
“小姐回京,老爷、夫人在家盼得不行,知道这几日侯府忙碌,小姐没得空闲,便没来打扰,今日吩咐老婆子来,也是想问问小姐几时能得空。”
沈舒禾想到父母,顿时红了眼圈,道:“我心里也时刻挂念着爹娘,这几日确实抽不开身,原打算明日递个帖子回家去,如今嬷嬷来了,回去便告知爹娘我明日就回去。”
李嬷嬷应声道:“好好好,老婆子这就先回去。”
翌日一早,沈舒禾带着安姐儿回了沈家。
因昨儿已经和老夫人打过招呼了,所以一早娘俩便直接去沈家了。
到了沈家,沈夫人自然是早在家门口殷切盼望的,看沈舒禾回来了,也不顾是在这大门口,直接飞奔过去,将人搂在怀里。
母女二人相拥而泣,李嬷嬷见这情形,连忙低声劝慰道:“夫人,母女团聚应该高兴才是,况且这里风大,还有姐儿呢,先进屋吧。”
沈夫人止住泪水,说道:“我一时高兴坏了。”
当下进了屋,落了座,沈夫人看着安姐儿,是怎么看怎么喜欢,一个劲地夸着她,笑道:“像你,与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沈舒禾捏了捏安姐儿的小脸儿,笑道:“我小时候可没她顽皮。”
沈夫人嗔道:“你小时候可不比我们小安儿省心。”
一想起沈舒禾小时候,沈夫人心中也是忐忑不安,皱着眉打量着女儿,问道:“你如今这副模样,在雍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与我实话说了,可不许瞒着我。”
沈舒禾想到当日的情形,知道多说无益,说了父母也只是跟着担忧,便哄着:“生完安儿,着急着回京城,后又被挟持去了雍州,舟车劳顿,身子便没仔细养着,看着是瘦了点,其他都还好,是女儿不孝,害你们担心了。”
沈夫人自然是不会相信她这套说辞的,哪有人质完好无损送回,雍州城却破了。
沈舒禾知道再问下去,她娘会越来越怀疑,忙将话题岔开:“我爹这段日子很忙吧?”
“是啊。”沈夫人笑道:“新皇将他官复原职,不少事等着他去做,如今空缺的位置多了不少,他这个吏部尚书比皇帝还忙,一天忙到晚,连我也见不到他人影。”
沈舒禾听了频频点头,又问起沈舒阳:“我大哥那什么情况?”
说起沈舒阳,沈夫人面上的笑容更甚,道:“你大哥如今很得上司的赏识,已经几次上奏替他请功了,还有一年任期就满了,而且来信说你大嫂又有身孕了。”
沈舒禾听到大哥有这般成就,心里很是高兴,也就放心了。闲聊之中,又说起她在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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