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书言出门将他的两名随从叫了进来,悄悄附在他们耳边:“去将表小姐绑到楼上去,别让她叫出声来。”
隔壁的张小姐等着不耐烦,对她的丫鬟说了几次回家。丫鬟劝她:“夫人的脾气小姐是知道的,此时回去,奴婢被打被骂没啥,小姐恐怕也得受气。”
张小姐的弟弟想进国子监,弟弟学业平平,想入国子监难上加难。母亲寻上贺家,贺家给的回复是:上次帮了你夫君得了知府一职,此次大家得互换利益。母亲便答应了贺家:将女儿许给贺家看上的人。
两名随从走进了隔壁房,张小姐见是表哥的随从,她开口问:“表哥来了?那我可以回家了吗?”
两位随从一言不发,上前将她与她丫鬟的捂住嘴,拖出了房间,往楼上拉去。两名女子不停的挣扎,两位随从出手将人打晕,扶着人在三楼一间一间寻空房。
他们在三楼最后一间处停了了下来,房间从外锁着。一名随从道:“将锁砸开。”
屋内的朱守林与柳芸一惊,莫非他们找上来了?朱守林手握住了剑柄。
只听另一名随从道:“不行,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将她们拖到四楼去。”
“这下李大人可爽坏了,得了表小姐,还能得一位丫鬟。”
“唉,那能如此行事,大爷实在是……”
两人扶着两名女子上了四楼,他们一间一间房寻找,直找到朱守林两人所呆的房间楼上才得了间空房。他们将两女子扔进房里,将门锁上下楼去了。
朱守林与柳芸见人走远,又坐下喝茶说话。
朱守林想着刚才张小姐所说的话,他对柳芸道:“芸儿,我……”
“大人,有话直说。”
“张小姐所说的不实,我并无疾。”
“大人,我只信自己,不信他人说的话。”她接着说:“那是他人诽谤你。”
“芸儿没误会就好。”
柳芸正要说话。只听楼上开门关门声,一个人进了房间,随后不久,一名女子开始哭喊:“你是何人?走开,不要碰我。”
那名男子声音有点大:“大爷我是李相之侄,今儿你表兄将你给了我,你应该感到荣幸。”
这房子是木质结构,并不隔音,楼上的一举一动,都听得清清楚楚。
柳芸与朱守林惊讶地对视,他们听出此名女子就是张小姐。男子所说的表兄,自然是贺家之子。没想到他们是如此的不择手段,为了权势不惜让自己的表妹被人强占。
楼上的哭喊声,挣扎声,不久后床的晃动声,没个消停。这可把楼下的朱守林给折腾得坐不住了。门被从外锁上,朱守林出又出不去,他在房里转起了圈,到后来他干脆躺床上用被子将整个人捂了起来。
柳芸听楼上这通声音,坐立不安,试图将耳朵紧紧捂住也还能听见声响。她又见朱守林的这模样,又好笑又感动,这下她是真相信大人无疾了。
楼上消停了片刻,柳芸正想叫朱守林别在被子里捂着闷坏了,出来换口气。楼上又换了名女子哭喊,柳芸听出这是张小姐的丫鬟,到对面酒楼差点动手拉她那位。楼上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柳芸喝了两杯茶,楼上才稍安静了下来,只听见两名女子的哭泣声。那名男子得意地道:“这可比花魁强,为花魁**还得封上百两白银。这可是大家闺秀,又省银两,又得了舒服。”
柳芸轻声骂:“畜生,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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