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用大价也买不了她这样品貌的。你同她生一个孩子,既是你的血脉又能留她在家。此事,我不闹,你不说,外人哪知?
我听她说这话有些心动,说:她怀上了孩子,在村里哪能瞒住?
老太婆说:待她怀上,就送她回娘家山沟里住到生了孩子回,以后就对村里人说是从娘家抱来的孩子。
酒上了头,加上我一心想自己生儿子,就答应了老太婆。当夜,她骗儿媳要同她宿在一处夜话,待儿媳睡后,她就叫我进了屋……
早上,我们起了床才看见她悬在梁上。我真是后悔呀,多好的一个孩子,被我们给害死了。呜呜……”
柳芸听完话气得跳得来想踢他,被肖五拉住:“主人,他年纪大,你万一将他踢出个好歹。”
柳芸气得指着他大骂:“为老不尊,畜生不如……”朱守林带着陈宁进村寻了过来,正见到她在那里骂人。
陈宁见她骂人的模样惊呆了。朱守林冷冷的看着肖五:“怎么回事?”
肖五简单说了一下:“这户人家的公公婆婆联手玷污了儿媳,逼死了儿媳。”
朱守林对郭七道:“捕头将人拿走。根据:强奸者,已成者绞监侯;亲者之间强奸,斩监侯。夫妻二人同罪。”
程老头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坐在地上。里正在一旁摇头叹气:“你这是何苦,何苦要这样。”
郭七上前拿人,程老头对里正磕头:“九弟,看在我们同宗的份上,为我家选位孩子过继,家业给他,只能过年过节给祖宗上上香火。
里正点头答应了:“唉,三哥,这事我答应你便是。”
肖五前去打开锁住的房,若将老太婆也一同带走,他惊叫了一声:“啊,人上吊了。”
里正跑上前同肖五将老太婆从梁上取下,试了试已没了气息。
此时,程家早就里里外外围满了人,沈氏的娘家人也站在屋外冷冷看着。沈氏的哥哥仇恨地看着程老头,他吐了口唾沫骂道:“老畜生。”
沈氏的母亲跳脚骂:“不要良心的程家人,你家闺女还是二婚,嫁进我沈家待她如亲闺女般。你程家如此待我的闺女,将她活活逼死。大儿,回家立刻休了程氏,否则,我要去告你不孝。”
她儿子立刻答应了:“母亲,儿子回去便休了程氏。我的妹妹被程家逼死,程家的女儿也不配在我沈家为媳。”
朱守林让肖五与郭七带着人先回应天府,他跟在柳芸身后,柳芸不说话出了村就闷着头走路。朱守林见此处地面空旷,他对柳芸道:“我来教你骑马。”
柳芸无精打彩地摇头:“没心情,今儿不想学。”
朱守林指了指栖霞山:“此时红叶满山,芸儿前去一观?”
柳芸长叹了一口气:“为何世上多是女子吃苦受罪受尽屈辱?昨日之事,今日之事,之前我所破的案子,几乎都是女子为受害者。今日,最后的受害者还是投缳的沈红与程家的女儿。”
朱守林想了想说:“可能是女子柔软,依附着家族和夫君生活,所以她们的命运都由他人支配。”
柳芸抬头看了他一眼,朱守林道:“芸儿放心,我不会如此。”
柳芸背着手转身前行,朱守林跟在后:“芸儿去何处?”
“看红叶,大人若忙请自便。”
“不忙不忙,我陪芸儿前去。”
陈宁牵马跟随,他摇摇头:大人,你这样子今后如何重振夫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