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恩带着郑直男来到城管大队,隔着老远就看到一群人正围在城管大队门口。
郑直男看着那些人说:“你看,引起民愤了吧!这就被人围堵上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新来的干的,他算是干到头了!”
海恩骑着三轮仔细观察着那些人说:“不对呀,看着不像呀!”
这么说着,海恩已经骑着三轮来到人群外面,隔着人群他也看到了让人无语的一幕,在围观群众之中,还围着一圈城管,蔡六爷此时就坐在城管大队的门口。
最让海恩意外的是,那群城管手里都拿着东西,当然,可不是什么刀枪棍棒,而是水果,茶水,阳伞,扑扇。
看了这一幕,海恩转头看向郑直男,郑直男倒是不奇怪,不过对此他也是相当无语,看看蔡六爷把这帮城管逼的,这城管在城管大队门口都摆了摊了。
郑直男知道,那些水果都是给蔡六爷备着的,而就在两人在人群外看着的时候,只听蔡六爷说了一句:“我等的人来了!”
城管大队队长一听这话,连忙回身看,一边看一边问蔡六爷:“您老说的是哪个!”
蔡六爷眼皮抬了抬说:“你说呢?那不人堆外面戳着呢嘛!”
城管大队的队长围着人群扫了一圈,没有再问蔡六爷,而是直奔郑直男而来,人群立马就给他让出一条路。
那位队长来到郑直男面前一把就把郑直男的手给握住了,他语气激动的说:“同志啊,我可把你给盼来啦,你赶快的吧!”
说着话,那位队长就把郑直男拉进了人群,海恩推着三轮也跟在两人后面进了人群。
等他们来到蔡六爷身前时,蔡六爷把卷起来的幌子展开了,那是一块红绒棉的幌子,上面写着四句话:
求神问卜
相面摸骨
解字圆梦
判生断死
等蔡六爷把那个幌子捋平了,他突然对海恩说:“小子,你们天机门到你这,手艺不行啦!”
海恩一听这话锋不对,立马加了十二分的谨慎,试探着对蔡六爷说:“六爷,看您这话说的,您跟我这个小辈上什么论呀!我这本事跟您一比那是差太多了。”
蔡六爷闻听此言点了点头,然后语气平淡的说了一句:“你也知道你这本事差点呀!小子,不是我说你,你说那短命之人命就够苦的了,你何必再坑他呀!”
海恩听了这话,立马就知道蔡六爷说的是方飞了。
海恩脑子一转就琢磨过来了,一准是方飞去找了蔡六爷,所以,蔡六爷才知道了海恩支使方飞这事。
海恩连忙说:“蔡六爷,他是两辈子的孽账,这辈子如果就这样了结了,这报应肯定没完,我也算是帮他一把。”
蔡六爷越听,他的脸色就越凝重,等海恩说完,他就忧心忡忡的说道:“海恩,不是我老头子嘴碎,人的德行都是自己长的,你这样横插一杠子,如果你不把它给办圆满喽,小子,你可就做了孽喽!”
海恩低着头听着蔡六爷说教,等蔡六爷说教完了,海恩没敢抬头,他低着头对蔡六爷说:“六爷,这事您就放心吧!我可不是一时起意,这事我既然办了,它必然全合。”
蔡六爷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海恩呀,我们几个老家伙都没几年活头了,这里边有一半人,恐怕都再等不了十三年啦!”
海恩郑重的点了点头说:“六爷,您就放心吧,绝对让您看到个梁头!”
蔡六爷听了海恩的话,这脸上才见了笑模样,蔡六爷呵呵笑着说:“小子,我是看不见啦!到你这结了就好,别再折腾喽。”
海恩听了蔡六爷的话,眼角就一抽抽,这心里就“咯噔”一下,他低声问了一句:“六爷,什么时辰登云台子?”
蔡六爷呵呵一笑说:“过事不过口头,该走就走喽!”
说完这句话,蔡六爷对海恩摆了摆手,海恩立马往旁边一闪身,蔡六爷这时轻抚了一下幌子布面,然后说道:“我独承本地奇门遁甲之中相术一支,手里共有八门手艺,分别是求神,问卜,相面,摸骨,解字,圆梦,断生,判死。”
说完,蔡六爷看着郑直男说:“来,磕头!”
郑直男从刚才蔡六爷和海恩说话就认真的听,可就是一句都没听懂。
别看郑直男是资深刑警,那些流氓混混之间的黑话暗语他也知道个八九不离十。
但是,蔡六爷和海恩用的可是道门里的白口,郑直男不是道门中人,哪能明白这些套白。
所以他听俩人说话听的是稀里糊涂的,这时,蔡六爷好容易说了一些他能听得懂的,但是,后面跟着就给他来了一句:“来,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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