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更是纹丝不动。
“嘻嘻……加料的极品软骨散,我配制的,滋味不错吧?”顾长生幸灾乐祸的停在床头,俯视着他。
“你……想干什么?”惊觉自己全身软若无骨,脱力脱的一丝不剩,严亭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却什么都做不了。
心里那个焦急啊,可却无力反抗!
“我想做什么?嘿嘿……”顾长生邪笑着开口,“我要扒光了你!”
天雷滚滚,向来冷血嗜杀的严亭脸上眼中顿时就充血了。
“咳咳!丫头,你差不多点儿,他可是个男人!”这事儿要是让周沐知道,那可有的瞧了,月西楼忍不住打断趁人之危的顾长生。
顾长生叹了口气,站直了身,“其实我很想亲力亲为的,可是为了你的小命着想,这个伟大而艰巨的任务还是交给花孔雀吧。”
显然,顾长生也觉得,扒一个大男人,貌似不甚妥当!
扼腕啊!圈养美男的宏图大业泡汤了,连揩油都还得顾忌这顾忌那,怨念……
“为什么是我?”月西楼不满。
“不是你难道是我啊?你确定要让我动手?其实我是不介意的,可若是妖孽知道了这事儿吧,少不得你俩又得好好的切磋切磋了……”顾长生抬起双手耸了耸肩,她其实尼玛真的不介意亲力亲为的!
想到周沐,月西楼脸上一黑,立时噤声!
打不过!这是个硬伤!
还好好的切磋!那分明就是好好的被虐!
他们这边旁若无人的讨价还价,作为待宰羔羊的严亭,那是整个人都不好不好的了。
身为暗营刑堂的堂主,人人畏惧见了他恨不得绕道走,今天却是阴沟里翻船,栽到了自己最熟悉的药上!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月西楼的动作很快,顾长生背过身去不过一瞬,就把挺尸的严亭给扒了个干干净净,不过他很厚道的给他留了条亵裤,还分外同情的帮他盖好了凉被。
“节哀啊!”抱着衣服,月西楼同情的摇了摇头。
惨!忒惨了!
他都能想到他们明日的凄惨状况了!
搜刮完衣橱中的其他衣衫,顾长生走回床边,也同情的摇了摇头,安慰道,“放心,会有好多人陪着你的,此道不孤啊!”
统领讲究啊,睡觉还穿着亵衣,可那些个精卫就没这么讲究了,那是直接一个大裤衩倒头就睡,她偷了他们的衣服,明日那些个精卫大多数都是如此情景的……
她不说这个还好,她一说这个,严亭的脸上黑的都快能滴出水了。
目疵欲裂的看着两人大摇大摆的抱着衣服从正门走了出去,后面还跟着一个做鬼脸的小萝卜头……
他们此番行径,竟然还带着小公子!
天下,竟有如此的娘亲!
严亭仰头望床顶,欲哭无泪……
下面的将六和将七,情况大抵和严亭差不多,悲愤交加却又无可奈何的被人扒了个干干净净,然后看着人大摇大摆的离去,心里那个憋屈,就别提了!
到了貂蝉的卧房,三人站在床前,纠结了……
“丫头,这可是个女人啊,这事儿,打死我我也不会干的!”月西楼第一个发言,声明自己还算是个好男人。
顾长生托着下巴和床上魁梧的貂蝉大眼瞪小眼,“哎,这个,还真有点儿难办……”
满山寨光膀子的男人也就罢了,这要是弄出个光膀子的女人,貌似有点儿不像个样子!
白白让那些色狼精卫饱眼福了不是?这怎么可以!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那是绝壁不能干!
“长生娘子,念在同是女人的份儿上,手下留情啊……”同样的蚊子哼哼般,貂蝉一脸祈求。
知道了其他人的下场,貂蝉无比的希望自己能能幸免于难!
长生娘子她到底是不是人啊,看这架势,她竟然把整个暗营的男人都给扒了!
我来个老天爷,这真是没谁了!
彪悍!简直是亘古未有的彪悍!
貂蝉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事儿,就算是她自己,都未必办的出来,也未必办的到!
“哈,有了!”福至心灵,顾长生一把抓起小肉包子,“儿子,娘亲教你画的乌龟学的怎么样?”
母子俩心有灵犀,小肉包子笑着猛点头。
“那还等什么!赶紧的!“顾长生一边说,一边拿来了文房四宝,将貂蝉的所有衣服都铺展开,“儿子,画吧!”
小肉包子顾泽拿起毛笔,画的有模有样。
末了,顾长生还让他爬到床上,连貂蝉穿在身上的亵衣都不放过。
乌龟满衣爬,貂蝉悲愤欲死,这还不如把她也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