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一盆浆糊一般,原来觉得题并不难,可是因为脑子里面轰轰作响,始终不能冷静下来,以至于很多以前学的东西,都记不起来了。
而偷眼去看李展答题,李展丝毫不为外界所动,静心答题,下笔流畅,单单是一个心情上,李展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现在低头看一眼李展的卷子,李威自己都无话可说,唉叹一声离开桌子,来到三叔公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面如死灰的磕头道:“李威知错!请三叔公责罚!”
三叔公冷冷的扫了一眼下面跪着的李威,冷哼一声道:“同为李家子弟,看看你今天的表现,实在是令我们这些长辈感到失望,你自诩有才,但是只能说是狂妄自大!你眼界狭窄,不学实务,根本不清楚做生意的规矩,就夸夸其谈!还仅凭道听途说,便对李霖妄加指责!心胸狭隘,毫无气量可言!
另外你对长辈更是毫无尊重,妒火使得你目无尊长,质疑尊长的决定,老夫说你的这几条,可有错吗?”
李威跪在地上,重重的磕头,额头几乎立刻就被碰的皮开肉破,淌出了鲜血,他也不去擦拭,任由鲜血流的满脸都是,开口说道:“孩儿知错了!”
三叔公看着血流满面的李威,终于有些于心不忍,摆了摆手道:“也罢!李牟,给他包扎一下!”
李牟虽然怒其不争,但是毕竟是他的儿子,被打击的这么惨,生怕他想不开,当场磕死在这里,于是赶紧过来拉住了李威,有下人跑着送来了干净的麻布,赶紧给李威包住了伤口,李威这会儿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目光呆滞的任由他人摆布,可见得已经被打击的心如死灰,再无一点生气。
三叔公扭头对李敬说道:“你身为家主,这件事你看该如何处置?”
李敬这个时候看着李威的惨象,微微摇了摇头道:“想必李威也已经知错了,还是由三叔发落吧!”
三叔公又朝着李霖看去,叫到:“小子!你也别躲!给老夫过来!”
李霖讪笑着摸着鼻子走了过来,躬身对三叔公施礼道:“不知三叔公有何吩咐?”
“依你看,该如何处置李威?”三叔公当众对李霖问道。
“哎呀!三叔公,李威乃是我的兄长,这里哪儿有小子说话的地方呀!”李霖露出一脸的惊诧神色,开口叫道。
“少废话,你也是事主,我问你一下意见,是抬举你,给老夫只管说来!你看该如何处置此事?”三叔公不给李霖踢皮球的机会,逼着李霖当众表态。
李霖摸着鼻子一脸的尴尬,扭头朝着李威望去,李威听到了三叔公的话之后,眼珠动了一下,毫无生气的朝着李霖望去,忽然开口道:“贤弟,愚兄对不住你!还望贤弟能不计前嫌,也能教我!愚兄给贤弟请罪了!”
李威这一次被着实打击的惨了,所有雄心壮志都被摧垮,自尊心更是碎成了渣渣,但是他也不是傻子,几个月前,他和李展还对学问方面进行过讨论,当时李展比起他的学识,并不高明到哪儿去,仅仅是这几个月过去,李展的学识便开始有了突飞猛进,这绝不是在私学之中可以学到的。
李霖被文忠先生称之为怪物,这段时间没少拿李霖说事,而李霖的学识在李家是有公论的,绝对堪称翘楚,这一点当日文忠先生在私学之中考校李霖的时候,李威也在场,对李霖的学问自然是知道他李威远不如李霖,拍马也追不上李霖。
现在看来,他不单单是在学识方面追不上李霖,而且在很多方面同样都无法望其项背,李霖随着今天过去之后,铁定将会成为他们这一辈的翘楚,与之争锋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李展能在短短几个月之中,学识大进,而且能获得李家的引荐,出仕为吏,这其中和李霖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李威刚才心如死灰,但是脑子并未秀逗,相反却比之以往转的更快,这会儿把前因后果想了个通彻,忽然明白了一件事,以后他们这些李家子弟,甚至包括大部分族人,谁要是想在李家混的好的话,就绕不过李霖了,自己傻乎乎的因为妒火中烧,蹦出来与他作对,根本就是在自寻死路,如果他接下来解不开这个心结的话,还想和李霖处处为敌,那么估摸着他就是下一个李成,李成的下场就是他未来的下场。
李威这会儿想明白了这一点,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倒不是个一根筋的笨蛋,心态还算是不错,不愿意干出一条道跑到黑一直碰死在南墙上的事情,于是当三叔公叫过来李霖,要李霖当众表态,如何处置他的时候,李威渐渐的恢复了生气,真正的放下了所有的自尊,躬身对李霖告饶,并且放低了所有姿态,也不端什么兄长的架子了,对李霖低头服输。
(今天接了编辑大人的一个电话,很是惴惴不安,这本书如果成绩不好的话,可能随时被叫停,而寒风在纵横数年来,还从未太监过,为的就是心中的那份坚持!这本书乃是我构思很久的一本书,也是我的转型之作,真心希望能得到大家的认可,请愿意帮我的朋友,收藏本书,投下你们宝贵的红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