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表情。”洛淮书看不见,而孙三少刚刚肯定被她吓得够惨,不可能不答应,她就猜这位少爷应该是不敢说话,动还是会动的。
“怕……”
孙宇宵没了之前在街上强抢良家“少男”的嚣张,此刻说话软趴趴的。
“一会儿听话,我就放过你,怎么样?”洛淮书一副“我很好说话的口吻”,可孙宇宵怎么听,怎么觉得背后凉风不止。
“好,好,好!”孙宇宵几乎是立刻答应,做出十分忌惮的模样,心中却盘算着――
哼,等我爹回来了,你就等着遭殃吧!
……
工部侍郎孙重阅下朝后气冲冲地回到家中,吼道:“孙宇宵那个孽障呢!”
“老爷,少爷在他院中的小厅里,不太……方便。”管家为难地说,隐晦地向孙重阅表达了孙宇宵在做什么。
“不方便?”孙重阅阴阳怪气地重复了一遍这话,“是不是我这个老子想要见他这个儿子都要给通报一声啊!”
“老爷息怒,别激动,身体要紧啊,今日您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工部侍郎家的三夫人李汶汶走上前去,这是孙宇宵的生母,一边将孙重阅扶到椅子上,一边谨慎地问道。
“还不是你教的好儿子!当街强抢民女都被人捅到圣上面前去了!”孙重阅气急,道。
“啊?什么?强抢民女?不可能啊!宵儿不会做这种事的!”李汶汶满脸吃惊,似是并不知道孙宇宵做的这些事。
孙重阅见李汶汶这样,只是冷笑一声,等着孙宇宵来见他,李汶汶心中咯噔一下,不敢再搭腔。
可左等右等,也不见来人,忍不住让人去唤。
“少爷,老爷叫您过去,老爷表情很不对,很生气,您赶紧去吧。”派来的仆人是李汶汶的人,他耐心劝道。
屋内,孙宇宵依旧被洛淮书绑在椅子上,不敢乱动,他也不敢呼救,凭刚刚洛淮书的手法,他相信自己来不及说一个字,便会被她一刀结果。
“告诉他,让他把你爹,那个工部侍郎带进来。”洛淮书漫不经心道。
孙宇宵听了心中燃起一股希望,他爹是一只脚踏入梵天镜的人了,若是爹来了,他一定会得救的!
想到这里,孙宇宵尽量稳住自己,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一样,对小厅外的人吩咐道:“本少爷没空,忙着呢,你让爹过来找我,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跟他说。”
“可是少爷,三夫人让您……”
“你是少爷还是我是少爷,我说你到底听谁的?活儿不想做了是不是?敢指使本少爷?”孙宇宵不耐烦得道。
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洛淮书逼疯了。
那个仆人回到了孙重阅身旁,将孙宇宵说的话如实说给了孙重阅。
孙重阅大怒,“这小子越来越嚣张了!看来不教训教训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到要看看这个有胆子强抢民女的货色还有什么理由!”
孙重阅被孙宇宵气的糊涂了,身边竟然没带任何人,只有守在孙宇宵院外的守卫。
他一把推开小厅的门,眼前的一幕令他震惊,他光鲜亮丽的儿子此刻正狼狈不堪地被绑在椅子上,多年来练就的本事令他很快反应过来――
这是一个陷阱!
等他意识到这个时,他已经被洛淮书敲晕了。
孙宇宵绝望地看着唯一能够救自己的人被洛淮书放倒。
洛淮书如先前一样,将孙重阅绑起来,封了他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