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相见!”
“周大人慢走!”
“老夫人请回!”
两方人互相告辞离去,反倒是让一旁冷眼旁观的疾风军士卒们有些尴尬的不知所措。
等到刑部之人彻底的离开了,严家的家眷也再次回到屋子中将房门紧闭,那陈涛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让麾下的士卒赶紧去找聂无极,将刚刚的事情都告诉他。
而已经离开很远的刑部周大人等人,此时却是拐进去一个很偏僻的小巷子之中。
“怎么样?可有把握么?”周大人转身,看向队伍中一个很不起眼的小个子官员,低声问道,“按照你的要求,我等已经带你进去了,也埋下了千里香,剩下的事情,你可不能出错!”
“嘿嘿,大人尽管放心吧!”那小个子的官员嘿嘿一笑,立刻将浑身那猥琐的气质就暴露了出来,“某家挖墓探穴二十余年,这一条小小的地道,只需要一天即可!”
那周大人点了点头,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囊,随手抛给了那人,“这一小袋金叶子乃是给你小子的赏钱,这事儿若是成了,好处少不了你的!但若是不成,你全家老小一个都别想痛快的死去!”
听着这话,那矮个子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猛地吞了一口口水,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周大人放心,若是不成,小的亲自将自己的脑袋给您砍了下来!”
那周大人最后点了点头,然后就带人离去了,只留下那个已经褪去了官服的小个子,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次日清晨,得知有人想要提审严家老小的聂无极亲自赶赴严府,并且拜会了严家老太君,也带着礼物去探望了严燕的妻儿。
然而围着严府里里外外走了一圈的聂无极也实在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带着满脸的歉意离开了严府。
“这两日将严府把守仔细了!”聂无极临行前再三叮嘱着陈涛,同时让人将军营中的聂泽叫了回来,他准备让自己的儿子亲自驻守这里,怀中的那张画着飞燕的名刺,他感觉到无比的烫手。
这两日因为九品中正制的事情,车迟国闹得有些沸沸扬扬,虽然车迟国没有完全废除考核制,也给了寒门一个大中正的位置,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未来的车迟,应该会是世家的天下。
而且世家之人也的确争气,此时车迟国各种文武赛事层出不穷,便是民间自发阻止的比武擂台就有不下三四十个。
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京都郝家设置的擂台,其中郝家的子弟郝双稳坐第一把交椅,这两天他已经和不下百人交过手了,从无一败,聂无极亲自看过,就这小子的战力,恐怕和当初的严良也丝毫不差,或许还尤有胜之也说不定,因为聂无极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修为的气息。
另外庞家的庞士奇此时也是声名鹊起,继九品中正制之后,再次说出问天十策,虽然每一条在聂无极看来都是有些无病呻吟的味道,但是不妨碍他唬人啊,现在在民间传闻中,庞家的庞士奇就像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尘一般,甚至一度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满怀心事的聂无极回到了家中,然后刚进家门就听到了门子说,昨日来访的那个人又来了,不过因为聂无极刚刚出去,所以就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封书信!
聂无极结果信笺但是心中却是微微有些慌乱,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直接将这封信交上去,但是此时他却又不确定那人就是飞燕军的主将严燕,顿时有些茫然。
最后聂无极还是决定了先打开一看,若是真的涉及到了某些事情,他定然会将信笺交给陛下,让陛下圣裁此事!
可是聂无极打开信笺之后,发现这就是一封问候信,甚至没有署名也没有抬头,就是一些家常话,弄得聂无极一度觉得是不是有人在恶作剧吓唬她。
“无聊至极!”聂无极猛地将书信拍在桌子上,然后告诉自己的门子,“若是那人再来,无论自己在不在都不能再让他走了,一定要将他留住!”
“是!”
看着门子一脸决然的离去,聂无极此时才有些出了一口气,“严燕啊严燕,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不通的聂无极再次将桌案上的信笺拿起来,仔细的看了起来,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自己没有发现的地方或者暗语什么的。
不过最后还是一无所获的聂无极只能将信笺收好,他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如果非要说有问题的话,或许就是他觉得这封信的墨迹好像变得有些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