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有蹊跷,若那送信之人真的就是严燕,那他如何来到的京都,如何藏匿自己,又是如何将自己的家眷就走的,这都是未解之谜,不能单凭一封书信就妄自断言!”
糜臻偏过头看了一眼这个一脸笑容的郝将军,“郝卿意下如何?”
“回陛下,自从飞燕军陷在天狼,疾风军大败而回之后,我车迟对战天狼的防线就一直没有合适的将军坐镇,所以此时出现这封信才会让我等怀疑聂将军。
既然如此,为何我等不将计就计呢,便是真的将飞燕军的那些家眷放出去,然后在涪陵城中暗藏埋伏,若是这封信是假的,我等只不过损失了一些心怀二心的贱民罢了,若是真的....”
郝博剩下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在场的人都能想到他想说的是什么,涪陵城中的伏兵乃是对付坞城的大军来的,而这个聂无极,若是他心向车迟,那坞城或许就能再次回到车迟的手中了,可若是他....
呵呵,恐怕疾风将军也会在车迟国变成一段历史了!
聂无极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不过他现在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路径可走了,便直接拱手说道。
“陛下,末将愿意自证清白!”
看着聂无极这幅样子,糜臻也是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的说道,“卫将军,此次便由你来安排吧,朕就在这里看着你的手段!”
卫将军郝博此时脸色终于出现了笑容,这次他若是能够把握好机会,这疾风将军空出来的地位,就是他郝家的了!
“末将,定然不让陛下失望!”
郝博拱手说完便将聂无极给带了下去,他要开始安排这次崛起之役了。
“郝家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与此同时,坞城也来了几位贵客。
“末将胡琪,见过国师!见过太子!”
一身戎装的胡琪此时正恭敬的看着面前的两人,主要是最前面的那个人,一身花里胡哨道袍的李鍪,这个将天狼国带出泥潭的男人。
“胡琪将军不比多礼,还要恭喜将军旗开得胜,肃清了境内的叛乱!”李鍪朝着胡琪和善的笑了笑,此时的胡琪经历了两场杀伐,已经少了很多稚嫩,变得沉稳多了。
“还是国师指挥...”胡琪还想夸上李鍪几句,结果还没说完就被李鍪给打断了。
“马屁就别拍了,稍后有你的事情做!”李鍪轻笑了一声,然后转向了另一个方向的蒯蒙,“坞城侯准备的怎么样了?”
“国师放心,那群家伙现在恨不得吃某家的肉,喝某家的血,只需要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一定不会放弃的!”
李鍪听蒯蒙说完倒是嗤笑了一声,看了看蒯蒙那瘦弱的小身板,“坞城侯日后走夜路一定要小心一些,千万别走什么偏僻小路!”
“哈哈哈”蒯蒙被他这话说的挺开心,“多谢国师,您的忠告本候一定会记住的!”
“既然如此,那边各自去吧,过几天给车迟一个大惊喜!”
“我等遵命!”众人拱手离去,将房间留给了国师和太子这一对儿兄弟。
李秋看着正在慢悠悠喝茶的国师,缓缓的走到他的对面,“国师,某家有一事不明,不知道能不能...”
“说吧,陛下让你跟来就是学习的,不许忍着!”
“多谢国师,某家只是不明白您为何要这么在意聂无极,为了聂无极您做了太多的准备和算计,这些心思用在他的身上,某家只是觉得不值!”
“为何?就因为他只是一个疾风将军?”李鍪喝了一口茶,淡淡的看了太子一眼,“还是觉得这个家伙论军略不如太尉严燕,论战法也不适合我天狼?”
李秋没想到他想说的话对方已经知道了,不由的脸色有些尴尬起来,笑了笑才继续说道,“聂无极的疾风军的确动作迅猛,但是对后方的要求也太大了,所以我天狼用不了,而且他和我们的仇恨又....他是不会为我们所用的!”
“他会!”李鍪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案上,脸色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语气中带着决然,
“聂无极会为我天狼所用,也必须为我天狼所用,现在的天狼,聂无极也好,聂家也好,都是必须要有的存在!”
李秋看着这幅样子的国师,不由的点了点头,“某,知道了!”
李鍪要的不是一个疾风将军聂无极,而是一个和天狼有着血海深仇的聂无极,是一个杀了天狼国老祖宗的聂无极,李鍪要用聂无极告诉天下,他们不计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