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婳看着她直翻白眼的样子,都怀疑她会不会就此气的去见马克思。
缓过劲儿的李大奶奶看着嚣张的婳婳,用她布满了老年斑的褐色的鸡爪子指着她骂:
“你你还有没有教养,你个小辈你敢顶撞我这个老祖宗?绝对要休了你,你这种妇人,就该浸猪笼。”
李大奶奶似乎笃定了每个女人都怕被休,阴阳怪气的骂完人,满是褶子的脸上露出来满满的恶意。
“呵呵,教养,老太太,教养这东西得看人,并不是任何人都配的上我以礼相待的。”
婳婳看着她不敢置信的脸色,继续说道:
“还有啊,李大奶奶,您要是实在惦记我家大虎没有休了我,您大可以去下面催催他,说不定他看到您亲自出马,饱不准他就愿意休了我呢。”
“你,你敢咒我?你竟然为了这小畜生咒我死?”
这是在咒她死啊,大虎都死了多久了,他去哪里叫他休了沈氏去?
“贱人,浸猪笼,绝对要浸猪笼,小娼妇,破鞋,骚狐狸,绝对要浸猪笼。”
人老了似乎格外的在意这个,她听出来沈氏的话音儿以后,对着婳婳咆哮起来。
站在牛车前张牙舞爪的,似乎要吃了婳婳一样。
“就是,这就是杀人犯的儿子,留在村里就是祸害,绝对不能让他们进去。”
树下的韩婆子一看李大奶奶支楞起来了,立马在后头拱火。
婳婳冷眼看了树下一眼,对着面前的李大奶奶说道:
“老太太,我再说一次,车上的人是我娘家的远房侄儿姬云筝,可不是什么杀人犯的儿子。
还有,骚狐狸小娼妇这种话以后少说,给你自己的子孙后代积点儿口德吧。
下次我再听到谁敢说我侄儿的是非,或者让我听到谁在我面前提什么娼妇破鞋之类的恶心话来膈应人,就不要怪我,打掉他的狗牙了。”
婳婳说着,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往树下投掷了过去。
回应大家的是韩婆子的惨叫。
“啊——”
韩婆子一声惨叫乍然响起,在众人的见证下,韩婆子混着血,又吐出来两节断了的牙齿。
“假人假人”
她看着手心里的牙齿,恨的跟什么似的,这个贱人,竟然又打断了她两颗牙。
明明李大奶奶也骂人了,为什么光打她?
婳婳:那当然是怕李大奶奶挨不住她一指头嗝屁了呀。
“以后出门的时候,把嘴洗干净再出来,免得熏到别人了。
听你说话,隔着十里地都能闻见臭味儿。”
“你,你你是妖怪。”
李大奶奶惊恐的后退,这么远的距离,她怎么会打的准?
这要是打她,岂不是一把就能要了她的老命?
“您可真聪明,怪不得您老年纪这么大呢,我可不就是妖怪吗?长的这么好看,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哪像你们,大饼子脸蒜头鼻,三角眼香肠嘴,一看就长的像人。”
婳婳骂痛快了,看着一个个鹌鹑似的老太太们,这才满意拍了拍手。
“宋大哥,赶车吧。”
一个个的一点儿记性也不长,尤其是那韩婆子,不知道还剩多少颗牙了,还敢腆着脸来找她的茬,难道是三天不挨打就皮痒痒了?
那她可真是贱皮子呢。
众人看着牛车扬长而去,李大奶奶被小辈怼了个没脸,讪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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