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
左右两个押解之人押着徐宣赞急急赶路。一行人才一到姑苏牢营。那管事儿的早在大门毕恭毕敬的候着了。
就连这押解之人都觉不寻常。因为一个不大不小的牢营管事。还从沒有对囚犯恭敬的道理。
揣着满腹疑惑远远儿的走过去。那管事一见中间粗布小衣的徐宣赞。立刻就是一拜。
“哎……大人这使不得使不得。”慌得徐宣赞忙曲身去扶。面上一阵错乱。
因为王晏阳那一层关系。他并不曾佩戴枷锁。故这粗布小衣被那半温不凉的太阳光影一映。衬的他一道身形有了笔挺的韵味。配那张清秀的脸。。
那管事就势抬头打量一番。免不得笑容可掬的连连摆手:“啧啧。公子好面相啊。使得使得……昨晚一位白衣白裙的绝美女子忽然入梦。自称是那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特來点化。言徐相公实乃天人。千万好生对待。”
闻言入耳。徐宣赞虽有疑惑。却也明白了这管事对自己这般客气谦和的真正缘故。
拐角回廊处。青葱树影花影交叠之下。露出白卯奴和青青两姊妹抿唇偷笑。白青双影、碧树红花。好不招摇。
这姑苏与临安虽有一段距离。却也并不太远。两处地方大体韵致还是极相近的。同是水乡潋滟、同是天朗气清。。无论是临安人來到姑苏、还是姑苏人去往临安。想必都不会太过难以适应。
“徐相公稍等。”管事大人如是客套了一句。掉首先忙着去安置那一路押送的官丁。
借着这个空挡。徐宣赞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姐夫的嘱咐。便悄然转身对旁边的小校拜了一拜:“小哥。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想劳烦小哥帮忙。”说话间从袖管里取了些贴身的碎银子。就手递给那小校。
拿人手短。小校半推半就的收了。啧声摇头:“徐大官人客气了。有什么吩咐直说便是。”
“那就劳驾了。”徐宣赞见他应了。也沒兜转。女生文学自包袱中取出了两封书信。四下看了一圈。见无要紧之人后。适才凑近半步小声嘱托道。“是这样的。我在姑苏城里有一亲戚。已多年不联系。”于此一叹。“时今虽然流亡至此。却也理当拜会一下。”一番话说得也是合乎情理。明地里难寻错处。尔后又将地址一一告明。
横竖不过与人方便的事情。在牢营这边办差久了。这小校也自然心里清明。便沒多言。取了两封书信。就此帮他递送去了。
这一连串动作。都被白、青两姊妹看在眼里。青青玩弄着耳边一缕青丝流苏。笑对卯奴调侃:“姐姐。你那位心肝宝贝徐相公。。居然也学会使那市侩心思了哈。”
卯奴颦眉一侧眸。抬手轻戳了青青一下。柔软嗔她:“你还说。都是你。盗哪里的银两不好。偏生去盗那官府里的库银。害得徐公子遭此牢狱之难。”
“我盗了还不是与你一同方便。这倒怨怪起了我來。”青青识得卯奴在跟她凑趣。佯作沒好气儿的回了一句。旋即一转眸子语声常盈。“归根结底的。谁叫他妄想娶姐姐这般大美人儿來着。想抱得美人归。吃些苦头不应该么。上天最公平了。”语尽一转眸波。犀齿微咬。
“青儿。”这话说的卯奴有些羞了。启一点朱唇、。
“好了好了。姐姐你就放心吧。”青青转过身來乖憨了眉目。“你那相中的心尖儿心头良人啊。跑不了他就是了。”于此一转念。又凝起眸子看定卯奴。多少是着了急。“为今之计。是要想想怎么跟他解释白府的事情、还有库银的事情。”
神思轻晃。白卯奴莞尔一笑。绸缪在心的沉稳落落之态:“放心。姐姐自有参详。”
说话间凝目去往那边看。见那两个负责押送的官丁下了公文、交割了犯人。讨了回文后便回去了。
不多时。又见管事折步出來。满面讶然的对着徐宣赞连连惊叹:“徐相公果然是天人啊。女生文学方才范院长、王主人急急赶了过來。保领你不入牢中呢。”
是不是天人。徐宣赞不知道。不过他深知保领一事实在是姐夫的两封书信起了作用。却绝口不提。只是恭敬一礼:“大人费心了。”
“沒事儿。”这位管事看面相也是个好说话的。自是不愿与人作难。“时今已备好了车马。邀徐相公就在王主人门前楼上歇了。”
见如此说。徐宣赞适才真真正正的松下了一口气去。作揖之后。出了正门上了停靠不远的车马。
白、青二人念诀隐了身形追赶过去。。适才在马车扬起的一串黄尘间稳了稳心。
“行了。”青青只觉腿软脚软。跟着白卯奴一通折腾也实在够累。“人家已经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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