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三年,我并没有做出什么重大的帮助,只是在偶尔一些案情上帮助了他们,那些低劣的凶手被抓住只是时间的关系罢了,对于警察而言,我只是加快了他们被抓捕的时间。
不过张建国对我的能力倒是很满意。
每个月准时的将1200块钱打到我的卡上,并且将以前的卷宗寄给我,老实说我远远低估了这个社会的阴暗程度,那些已经布满灰尘的卷宗里面是一个个冤屈的灵魂,可是我并没有时间去拯救他们,我只能一个个的看,像是看一个个故事,我对已经死去的人没有兴趣,不论是受害者还是凶手,哪怕只是可能死去。
我没有义务和精力去救赎他们。
美国在20世纪60年代,由于通讯,现代通讯设施的出现新闻的来源开始变得高度的集中,因此20世纪70-80年代即使是最偏远的地区的连环谋杀案也开始被报道,一些骇人听闻的事情还是逐渐的在我们的周围发生了,仿佛杀手已经开始蔓延到了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在中国,这个时间推迟了20年。
一个新的时代开始了。
张建国的手上的案件开始受到了更多的关注,他身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不过我知道,一个由中国司法部,犯罪预防团,受害者联盟三个组织在要求中国的警察部门开展一个全新的项目,以此来侦破那些跨省,没有人管理的陈年旧案,这个计划被称为--------连锁失明。
连锁失明在我眼中更像是一种讽刺,他们讽刺警察们的懒惰,讽刺他们的无能,讽刺他们的毫不作为,但是我知道这不怪他们,他们也是人,他们也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大家都不过是这条道路上佝偻着身子行走罢了。
我醒了,外面是刚刚滴落的水珠,放在我桌子上的案件让我皱起了眉头,因为我没办法理解他,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来说。
今年4月11日,有人在金象湖的荷塘边发现了一具女性尸体,接到报案的警察来到了湖泊边拉好了警戒线,5天过去了,一无所获因为警察甚至没有找到死者的身份,唯一的消息就是性别女,23----25岁左右。
5月15日,一具已经发白的女性尸体被人在一条河流里面发现,惊恐的钓鱼老头打了报警电话,问讯赶到的警察将尸体带了回来进行尸检,同样一个25岁左右的女性,同样一个星期过去了没有确定她们的身份。
张建国没有找我,因为这种没有确定身份的案件往往有一个很可笑的结果就是----没有人在乎,就像一滴水滴落在了灰尘的土地上,转眼间就浸入了进去,再也看不见了。
6月1日,一具尸体在水库被人发现,张建国找到了我,受害者是本市的一名女大学生,成绩优异,面容姣好,身前没有遭受侵犯,可是身体上满是受折磨的伤痕,这件事情触痛了这个社会的神经末梢,一石激起千层浪千层浪,无数媒体和争相报道,学校和警察的领导都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受害者的亲人在校门前摆起了花圈。
他们要一个说法。
这个时候不是再傻的人也应该意识到了,这三起案件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为,张建国找到了我,手里是最近半年里面所有的死亡资料,我找出了所有溺亡者的资料,除了这三个人似乎其他的人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原因,要么是自己不小心,要么是钓鱼,要么是作死的看浪潮,还有就是醉酒。
我拉开了自己面前的白板,将死者的照片粘贴在了上面,同样是女人,年龄在25岁左右,同样是溺亡,警方报道了其中的一起,也是迫于社会舆论压力那是一个女大学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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