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见过主公!”庞氏父子领着众人一起拜道。马纵横从堂下走了下来,一边向庞明笑道:“不必多礼,庞公还不快快和我介绍一众将士。”
庞明也微笑点头,遂是一一介绍。而令马纵横印象极为深刻的自是那个为首的好汉,此人名叫姜冏,庞明说他平日在军中作风严厉,行举规矩,颇有声望,也深得其兄庞怀赏识,本想调为军中功曹,哪知后来发生了一连串变故。当初成宜造反,姜冏极力相劝,得罪了成宜,从一员百人将降为了伍长。
“冏深受王公之恩,当初若非顾虑家小,本应慷然赴死,今幸听说王家小姐无恙,冏实在万分感激,愿为主公效以死力。”姜冏神色严肃,震色拜道。
马纵横忙是一扶,笑道:“真是义士也。日后还盼兄弟多多扶持。”
说罢,马纵横遂封姜冏为牙门将,另外那些将士也皆得升迁,为姜冏部将。
姜冏却无想到马纵横对他如此看重,受宠若惊,唯恐有所辜负,忙是推辞。后来经庞氏父子所劝,才愿答应,然后领着众人退下。
“这姜冏对军中极为熟悉,这些日子有他相助,倒省去我俩父子许多功夫。如今已从降兵里分拨出千人兵众,我看可拨为姜冏为部署,然后又让他为我父副将,在旁协助。”庞柔见马纵横目光投来,便知他心中想要问的,笑着答道。
“庞公觉得如何?”
“此人性格忠烈,作风严谨,是难得的将才,主公可以大用。”庞明不假思索便答道。
“好,如此就依凌云所说。”马纵横重重一颔首,如今一切事情也算是上了轨道了。
就在马纵横整备战事之际,另一边王禀却是得到了冀城易主的消息。王禀听说,李进已除,却也丝毫不把马纵横一介小辈看在眼里,想着这正是夺取冀城的大好时机,遂不与韩遂商议,急派麾下猛将姜虎率三千兵众杀往冀城。
姜虎却也想着此乃克立大功的好时机,连夜赶路,直到快到冀城数十里外,当时已是黄昏时候,才放缓速度,找了一处平地设立营帐,准备歇息一夜后,养足精神,明日攻打冀城。
话说,成公德果然信守承诺,而且还提前一天,便把一切物资准备完毕,马纵横交给庞柔交接。另外一千壮士也悉数到了校场报道。马纵横见过这千人,成公德也没滥竽充数,确都是壮实大汉。马纵横把这些壮士各分拨到胡车儿和陈杰麾下,教他们把这些壮士打乱分编,以防叛乱。胡车儿、陈杰会意,刚是领命。忽然张横骑马赶来,急拉住缰绳后,翻身下马,来到马纵横面前急报道:“主公!!刚才我军斥候发现有一部莫约三千余人的部队从东北方向赶来,此时正在数十里外的平地扎据!!”
“什么!王禀的兵马已经到了!?”胡车儿不由神色一变。他们夺下冀城不到五日,王禀的兵马已经杀来,这确实令人一时间慌然无措。
“别慌,王禀的部署足有上万之多,一时间不可能尽数赶到。来的也不过是先头部队,趁其后军尚未来接应。当速将其破之!!”这时,马纵横双眸蓦然迸射出两道骇人精光。胡车儿、张横一听,心头就如一块磐石般稳稳地压住,心头大定。
“只不过敌方兵力众多,主公打算派多少兵马袭击?”素来谨慎的陈杰,不禁有些怀疑地问道。
“敌人如此迅疾赶来,定是连日赶路,此下必然人疲马乏,若要破之,百骑便可!!”
“百骑!!?”马纵横此言一出,胡车儿、张横、陈杰都不约而同一齐惊呼起来。马纵横却是眼神烁烁,面容肃穆,不见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马纵横的作风素来雷厉风行,说干就干,立即命胡车儿准备百骑,张横、趁机则都留在城内把守。刚到夜里初更,天上月亮才隐约见到,冀城东门忽然打开,一彪人马倏地冲了出去。
或者是事发突然,好一些把守东门的将士直到那一彪人马远去,才反应过来,纷纷猜测那一彪人马半夜出城所为何事。
随着时间推移,夜色渐渐更显昏暗,不知觉中,已是夜里三更。却说姜虎并无料到会有来偷袭,只象征性地派了数百兵士守夜。那数百兵士却也都以为不会有敌兵来袭,大半人都在偷懒,仅有十数人在周围一带巡逻。
“呼~!舒服多了。他娘的,这些日子可累得够呛,等回到冀城一定要好好歇息一回,老子再也不想夜宿在荒岭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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