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会沦落到在一盏油灯下,跟一个卖肉阿姨寻开心,还能笑得没心没肺、表里如一。
柱子娘佩服死程密那该死的迷之自信。
“往年我去县里只听过那童子试,参加的也都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家的娃娃,还从并未听过这不论男女、不论身份,都能参加的童子才艺秀呢!你说是不是诓骗人的?”
程密没接话茬,只是问道,“咱们县的宋县令是不是今年新换的?”
柱子娘疑惑地点点头,“对呀,从外县刚调过来的。”
程密抬手打了个漂亮清脆的响指。
“这就对了!宋县令年青有为、知人善任,做事又总是出其不意、剑走偏锋,这次懂得从娃娃入手抓人才,合该是他才能想出的点子,合该是他能做出政绩,实在是深谙为官之道呀!”
柱子娘满脸崇拜地看着程密。
“到底是县里住过的大户人家出身呀,就跟我们这些乡野村妇的见识不同,你说你以前咋从来不显山不露水的呢!”
程密心里一紧,自己这是又露馅了吗?赶紧找点说辞……
“以前我被男人蒙蔽了双眼,现在没了男人我才认清这个世界!”
柱子娘:……
一番慷慨陈词愣是成功地把柱子娘给忽悠住了。
一夜无话。
接下来,程密忙碌又充实的日子开始了。
除了被苏放关在家里憋才艺的苏漫小朋友,其余的大牛、铁憨、柱子在病陆续好了之后,都正式加入了六人唱跳团。
团里的程吉元和大牛他们四个都是八岁,苏植五岁,苏楠四岁,站到一起小古装一穿、小发髻一扎,高低错落、煞是好看。
等娃们都齐整了,程密就选了某天下午在自家召开了一场亲娘动员会。
比起养家的爷们,在养娃这件事上,程密更信赖四个老娘们的战斗力。
不过大牛爹是个例外,他愣是随着自家老娘们也一起挤进了动员会。
程密先是发了一份手写的暑期集训作息表。
“看不懂字的没关系,我还会讲解。大牛爹你先给大家读一下内容吧。”
大牛爹看着手里的那张表,不禁震惊了。
他从未见识过如此清晰明了的计划表,整个作息表分时间、学习内容、学习地点、负责人四列,每列十行,规划细致到了每一分钟。
关键是那纵横交叉的编排方式,他更是闻所未闻。
“鸡鸣而起,卯时绕村跑步五圈,食早餐;辰时唱跳《三百千千》;巳时吟诵《六经》、《论语》《孟子》;
午时午餐并休息娱乐;未时习字;申时唱跳、劳作;酉时放学;戌时河边打卡。每三刻钟休息一刻钟,安排娱乐活动。”
听完,几个娘们都咋呼开了。
“啥是河边打卡?”“孩子们学得完这么多?”
“河边打卡就是——”
这可是程密琢磨了一晚上才想出来的法子。
“就是我白天安排的一项回家诵读的功课,大家趁晚上没灯的时候,就带着娃去斜川河边集合,然后娃们一个个的诵读,一个月里坚持打卡二十五天以上的娃,就能赢得一份神秘礼物。”
古代没有手机群,那就只能组线下群了,程大培训师真是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