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辈子卖肉打铁,让孩子也跟着卖肉打铁,一辈子仿佛一下就能看到头。
现在跟着程密开了这酒楼,赚了银子,孩子们又能到书院里读书,这往后的日子能过成啥样,还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了。
三姐妹热热闹闹地聊了一通,就各自回屋了。
现在她们各自在家里的地位也高了不少,柱子爹和铁憨爹等着媳妇们进了门也都端上洗脚水,捶腿捏脚地伺候上了……
程密趁着苏啸去哄孩子们睡觉,也回屋懒懒地享受了一场久违的木桶鲜花浴。
然后,她就在油灯下一页页地翻看学子们写的诗文。
有说这酒楼好的,有夸女掌柜美的,有夸东坡肉香的,还有说店招牌字妙的,真是文采斐然、不一而足。
程密看得高兴,直到苏啸进来了都没发觉。
“娘子,我去陪睡时你就在看,怎么这会儿了还没去床上睡美容觉呀?”
苏啸看到程密捧着那些诗文还在看,脸上表情瞬间就丰富起来,半是娇嗔,半是欢喜。
程密则抬眸朝苏啸妩媚一笑,腮边梨涡轻陷。
看着那若隐若现的梨涡,苏啸一时愣在那里。好想伸手去点一下,试试那梨涡的深浅……
“我正看别人夸我呢,刚刚数过,比夸你的足足多了三倍!”
说罢,程密嘴角的梨涡又深了几分。
谁知,苏啸看也没看就将诗文统统收到一边,一双凤眼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程密嘴边的梨涡看个不停。
“娘子,你和我比,真是一点都不公平!书院里都是男子,自然个个都夸你。他们莫说要夸我了,简直是想打我还差不多!你都不知道,每次他们一进来,第一眼就看到柜台前的我时,他们一个个有多幻灭!要不是有这颜值和脸皮撑着,我都快顶不住那些人眼神里的杀气了。”
程密一想到那情景就笑得停不下来,盈然的笑意尤若一朵娇艳的玫瑰绽放在双颊。但她却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美,只拿话继续逗苏啸。
“说的未免太夸张,我哪能盖过你高岭之花的名头,明天夫人团一早过来,那杀气就该冲我来了。”
苏啸却没接话,只是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去摸程密脸上那一说话就会消失不见的梨涡。
那梨涡的触感软软的热热的,留在食指尖上,久久都未曾消散,苏啸捏起拇指和食指轻轻搓在一起,接着又把指头放到嘴巴里咬起来。
“管他谁有杀气呢,我现在只对娘子有杀气。”
说罢,苏啸就欺身过来,眼神炙热地继续盯着程密的嘴角看着。
自搬来掌上明珠,苏啸虽能夜夜陪伴美人,却未曾温香入怀,脑子里整日都是些旖旎的画面。
程密感受到他的热烈,不禁往后退了半步,伸手去摸自己的脸。
“难道我脸上有脏东西,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是娘子的梨涡太醉人,我想看看到底要喝多少杯才会酩酊大醉。”
说罢,苏啸温热的唇就覆上那再度浮现的浅浅梨涡,深情又绵长地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