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霍天逸喊了一声,看到父亲严厉的目光正盯着他,马上沉默下来,大家都向往豪门,无非就是这里面的权与利,没有这些,一切都是空话,所以此时,他绝不敢再多言。
但闻婧年轻,她还没有完全明白其中的厉害,“霍家爷爷,你这样也太过份了吧,为了不让爸爸认回我们母女俩,竟然剥夺他继承的权利,他是你的亲儿子啊。”
闻婧的话一出口,霍天逸就知道她闯祸了,霍定安纵横商场几十年,又岂是一个晚辈可以顶撞的,但他现在,除了能给她一记刀眼,却没有办法把她的话给收回来。
霍定安朗声笑了,“哈哈,我就算不让天逸继承霍氏的一毛钱,我相信,也没有人敢说我过份,虽然说,大户人家的公子少爷在外面拈花惹草也不算是新鲜事,但一定不是光彩的事,往小的说,是行为放荡,往大的说,就是有辱家族清誉,一个让家族蒙羞的子孙,不让他续承家业,又怎么说不通呢?”
霍定安看着闻氏母女俩的脸色变得灰白,心里有点得意,姜还是老得辣,想跟我老爷子斗,再修炼几十年吧。
“再说了,天逸也不是独子,我还有天朗,还有真正的长子嫡孙霍少辰,如果我把家业都留给他们兄妹俩,也没有什么不合适,毕竟我们霍家是对不起这兄妹俩的妈妈。我这两个孙子,从小就没有得到过正常的爱,特别是玉慈,甚至连她妈妈的面都没有见过,而天逸作为他们的母亲,也常年不在家,还总是往外跑,他对这两个儿女,又有过什么照顾……”
说起过去的事,老人也是一阵心酸,“玉慈是早产儿,小时候经常生病,那时,身为父亲的天逸,有带她去过一次医院,在病床前,陪过女儿一天吗?都是少辰在照顾他,那时,少辰才六岁啊,却想尽法子,哄自己的妹妹,逗她开心,现在他已经长成二十多岁的青年,这二十年来,一直是子代父责,我今天,把家业全留给他俩,算是对他们的一种补偿,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霍少辰还好,但玉慈的眼圈不知不觉的红了,小时候的事,真的是她是永远不想回忆的痛,虽然是豪门大户的千金,却从来没有过父母的爱,别的孩子可以躲在父母的怀里撒娇,但她只有一个可以事事为她出头的哥哥。她身为公主,虽然是要什么有什么,但从小到大,陪伴她成长的,除了哥哥,就只有严肃的爷爷,还有沉默的佣人,她的生命里,不仅没了母亲的痕迹,连父亲也是珍稀动物。
看着强忍着眼花的玉慈,霍少逸忍不住了,“爸,你别说了……”,父亲的话,对他的感触也是很大,这些年来,他一直觉得亏欠了闻氏母女,而且跟霍定安怄气,所以在家里的时间极少,总觉得家里有佣人,可以照顾好他的一对儿女,却忽视了,这兄妹俩,在失去了母爱的同时,也没有得到过父爱。
“天逸,但我们的女儿怎么办啊?她已经有了夏家的孩子,总不能让她也是一辈子无名无份吧?”这时,闻美珍忍不住哭了,这话题越扯越远,她真害怕,霍家对闻婧的事撤手不管啊。
“闻婧终归是霍家的骨肉,夏华该负的责任,我们霍家不该让他推卸。”作为和平使者的霍少朗,主动把话题带回来。
“我觉得霍家要不要给闻婧出头,我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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