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莲又来到了微阳的病房,这里跟微月的房间完全相反,微月是一天到晚地闹,但微阳却是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唯一的声音,就是仪器运行的机械声,还有就是偶尔发出的警报声。
清莲的眼睛又红了,她看起来像一个大大咧咧地女汉子,但往往是刚者易折,她只是习惯于用自己的强势来掩饰着内心的脆弱,“微阳哥哥,你就不要睡了,快点醒来吧,你看你妹妹现在多能闹,你就不知道起来管教一下吗?你不是最关心妹妹的吗?如果你醒来,看着她这样子,会有什么感想呢?”
清莲含着泪跟微阳说着话,可惜对方还是没有反应,清莲至今也说不清自己怎么就迷上了这个男人,第一次见面,就被他当场拒绝进一步交往的要求,自己却反而对他有一种非要不可的征服欲。
后面因为霍少辰跟林微月的关系,他们俩也见过几次面,不过都只是几个人在一起聊天,他们几乎了没有过什么机会独处。
对了,只有过那么一次,那是在林微月订婚前的前几天,林微阳主动跟她说过话,问她霍少辰这个人会不会真心对微月。
她当时还故意逗他说,你以后怎么对我,我表哥就怎么对你妹妹。马上把微阳气得脸都绿了。想到这里,清莲又开口了,“你最疼爱的妹妹,现在不但没有被欺负,反而把表哥吃得死死的,现在她要星星,表哥就不敢给月亮,如果你能看到,是不是很高兴?真不知道,如果做你的女朋友会是怎么样的?你有可能也像表哥那样疼女孩吗……”
她自言自语地诉说了半天后,天已经开始擦黑了,微阳没有丝毫的反应,她站起来,叹了一口气,“微阳哥哥,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我真的很希望你快点好起来,我喜欢看你硬绑绑的样子。”
清莲在家吃过晚饭后,张行长把女儿叫到了书房里,父女俩坐下后,张行长温和地开口了,“莲儿,你今天又去医院了?”
“是啊,表哥正在筹办公司,忙得很,我又闲着无事,所以去帮忙照顾一下微月和他哥哥。”清莲乖巧地说。
“林家这事,也真是够倒霉的,不过莲儿也不能总是往那边跑啊,微阳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你该为自己想想了。”张行长当然知道女儿的心思,要不,当初也不会由着她不遗余力地抢救林盛。但时间一天天过去,林微阳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他不能不担心啊。
“我想了,我想去读书,正要跟你说呢。”清莲站起来,一边给父亲捶着背,一边乖巧地说。
“是吗?你想去读书,这是好事啊,你到现在,连大学文凭都没有,只拿着高中毕业证,确实有点不像话,想去什么学校,我给你安排。”听到女儿要发奋,张行长一时间也是喜出望外。
“人家常言说,在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所以我想回美国,继续把我的医科读完,然后再考研。”清莲避重就轻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还去美国?你行吗?那么远,何况现在少辰也不在那边了,没有人能照顾你,再说了,你想学医,在国内找个大学也行,上清市的复华大学就不错,离家不算远,虽然比不上美国的哈鲁,但在国内,也是有名的。”张行长听说女儿又要远行,当然是不放心的。
“不嘛,我在哈鲁大学的课程已经修了一半多了,而且我问了导师了,我回去修完剩下的课程,就可以毕业了。去复华,一切又要重新开始,好麻烦啊。”清莲给老爸的按摩更加卖力了,同时继续努力地争取着去美国的机会。
这时,张行长转过头来,疑惑地看着清莲,“你真的是想去美国读书?”
“当然了,我又不比别人笨,我就不信拿不到哈鲁的毕业证。”
张行长这时,爽朗一笑,“莲儿,你现在说谎也不用腹稿了?你在美国的功课,有及格过的吗?你什么时候修完了一半课程了?”
自己的老底被揭穿后,清莲忍不住伸了伸舌头,“我不去,课程又怎么能修呢,我去了,自然就能修完了。”
这时,张行长拔出了女儿按摩的手,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别绕圈子了,说,为什么突然又要去美国?是不是为了林微阳?”
清莲的脸一下子红了,“是,”想了一下,又辩驳说,“也不算是了,主要是为了学业,顺便把他带出去,导师说了,如果在那边接受物理治疗,有可能一两年内就能苏醒过来。”
“还说不是为了他,就因为你你的导师说,他在美国治疗,就有机会醒过来,所以就闹着要出去。”张行长,这时完了黑了脸。
“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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