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瞧见小炕桌上的钱么?”沈暖玉想,虽然大冯氏故意给她放牌,但有几把,她也是凭着自己记忆力赢的。
“什么钱?”高凛西见一提起这个,她眼里都放了光,故意说:“以前你不总输么,还有赢的时候呐。”
讽刺谁!“谁总输了。”沈暖玉回过身来,看向他,“那天侯爷还输给我了呢,侯爷忘了?”
“也就赢你爷们的章程。”
还有正事要说,沈暖玉忽视他话说的难听,“可不是,赢侯爷的钱才安心,别人的钱,赢了也不敢收的。”
高凛西听她的下话。
“今天在二嫂院里和二嫂的堂姐玩牌,她故意放牌给妾身,两圈赢了二十几两。”
“是原太太?”高凛西忆起先时在安怡居老太太的话。
“妾身也不认识,只知道是从沧州来的。”
高凛西点点头,知道是谁了。
“那赢的银子怎么办?”沈暖玉问她最关心的事。
“什么怎么办?赢了就收着。”
“当真?”沈暖玉觉得自己得了一笔不义之财,抬起眼来,见高寒冷微微皱眉想事情,一时就住了声,平身躺好,不敢出声打扰了。
----------
清风院正房里,冯氏姐妹两人躺在一张床上。
大冯氏就感慨说:“有多少年没这样同吃同住了,嫁了人,才知道在闺阁的时候无忧无虑是真好。”
冯氏侧身躺着,也点头赞同。
外面花好月圆,月光倾泻进来,大冯氏有择床的习惯,半日里也睡不着,想想原在沧州的爷们,趁她不在家,还不定去哪个妖精屋里鬼混呢,便翻了个身,禁不住和冯氏说:“我过来,倒扰了你们夫妻两个团圆了。”
冯氏昏昏沉沉的都要睡着了,被大冯氏说醒了,只笑说:“你安心住着吧,他自来也不来正房,都几年了。”
“都几年了,你们平时不过夫妻生活?”大冯氏听了,不免回过身来,把手伸进堂妹的被子里。
“堂姐做什么,怪痒的。”冯氏笑着按住大冯氏的手。
“这要腰有腰的,生了孩子也一点没走样,怎么高涌……”顿了顿,“当姐姐的得劝劝你,这女人长时间没有男人的滋养,怎么能行呢,你也由着他性子,才刚三十,就没想着再要一个?”
冯氏自来不抵堂姐泼辣爽利,这会听的不禁红了脸,“堂姐说什么呢,怪难为情的。久了不到一起,也就不想了。”其实倒不是高涌……一年到头,就算是例行公事,他也要到这正房里住几日的,每次他一要碰她,她就能想起他跟别的女人时的形景,说不膈应是假的,拒绝过他几次,从此就断了。
冯氏觉得这样挺好的,要不然每次在一块时也是煎熬,除了疼以外没别的,也没像别人私下里形容的那样,是另一种享受……
“我那里有观里老道开的丸药,每次就温酒服下,倒是增强情致,等明我把方子给你,你也配几丸。”大冯氏关心的说。
冯氏转移话题说:“快子时了,堂姐睡吧,养好了精神,才有精力结交沈氏不是。”
“都快子时了么!”大冯氏听了,就闭上了眼睛,说:“那可得睡了,再不睡眼睛肿了,明儿可见不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