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夏七娥尽情的释放,台下众人无不神魂颠倒。要是生在乱世必定是个祸国殃民的主。
这支舞跳完后,一个半瘦老头扭捏这身子走上了舞台,他就是夏廷兵。
看上去他头发秃顶严重,没有选择用戴帽子来掩饰,而是直接用四周的头发包围中间。再把为数不多的头发盘成发髻,样子之滑稽看的令人咋舌。
这夏廷兵看上去有些好笑,捏着兰花指,清清嗓子对着众人道:“尊敬的各位来宾,晚上好!今晚是小女开花的大喜之日,感谢大家来捧场。
来的都是老主顾,尽管我只剩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了,但是规矩不变,还是按老规矩来,梳弄权,价高者得。
长期以来,没有各位的捧场,就没有我的今天。所以我的原则是,女儿是我的,但是她的身体是属于大家的。”
没想到这娘娘腔一般的发言,引爆全场,众人响声雷动经久不息。都觉得这夏廷兵仁义,舍小我成就大我。
这种高尚的情操,非等闲之辈可以逾越。心灵确实是一个人的根,观念就在心灵深处徘徊最后得到升华。
夏廷兵做的一切不会被所有人认可,但身处玉蟾轩的所有客人心里,他确是值得敬佩的。
掌声之后,夏廷兵宣布竞价开始,起步价五十两银子,每次加价五两银子。
陪跑的众人不嫌事大,卖力的喊着加价,夏廷兵听的欢喜,夏六娥则在舞台上摆了一架古筝,静静地弹着。
现在台下竞价已经到了两百两银子,出价的人少了,很多人现在也不敢乱喊,喊出的是价,没人加价自己就要出钱。
这几百两银子对很多人来说还是一个不小的数字。进青楼的人其实都懂,梳弄和覆账其实没什么区别。
很多人还是愿意选择覆账,价格相对便宜,感觉还是差不多的。梳弄争的其实就是个面子。
只见台下有两个人争得最激烈,看派头来头都不小,分别都带了几个昆仑奴,这就是身份的象征。
出门在外,不是说你能拿得出多少钱就有面子,还要看你能带多少人,这里的人可不是带几个游手好闲的家丁。
而是看你家有没有几个昆仑奴,昆仑奴在这些公子哥圈子里,就好比卖了几款豪车一般炫的就是一个富。
和那些老爷养鹦鹉,小姐养猫猫差不多。不同时代,喜好自然大有不同。
“车中智,你当真要和我抢女人?”
“笑话!我车中智看中的女人就没有抢过。”
这个叫车中智的人一脸不削的看了眼说话的人,接着又道:“冉启之!你不在你冉家堡好好的打铁,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二百六十两!”
“你……”冉启之气的咬牙切齿道:“二百七十两!”
接着又低声对车中智道:“我们俩也算有些交情,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典故,你应该知道吧,再往上加就不值得了。”
“我们车家不缺钱,要不这样,你心疼钱的话,我把她梳弄好了之后,你在覆账岂不快哉,那样的话我还帮你调教好了,用起来也得心应手。”
“一派胡言!”冉启之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干嘛!想打架?”话刚落音,车中智这边几个昆仑奴便围了上去。
冉启之那边的昆仑奴也不示弱,挡在了他的身前,忠心护主。冉启德摆摆手,示意退下。
冷笑一声对着车中智道:“大家出来混的,就不要这么多套路,不要仗着你车家水泊最近添了几百号人,就没有人敢惹你。我冉家堡也不是好惹的。”
木子承看着下面两人对黎影道:“这两个人可大有来头。”
“喔!木大哥对这二人有所了解。”
“了解谈不上,在齐州这一带,这两人比较有名气,很多人都知道罢了。冉家堡擅长制造铁器,他们生产的刀剑锋利无比,经久耐用。深受武林人士青睐。
而车家更是家大业大,垄断了整个济州和周边几个州县的粮食,这一带老百姓苦不堪言。为怕遭到报复整个家族生活在白云湖中的一座岛上,岛内养食客若干,恶名威震一方。”
“那朝廷就不管管他吗?”黎影不解的问道。
“朝廷怎么管,这些年看似国泰民安天下太平,实则边关战事不断,这车家但是豪爽,每逢战事必是捐粮捐物,朝廷喜欢都还来不及该怎么管他,况且这些年朝廷也不富裕。”
“三百七十两!”车中智似乎压根就没有打算给冉启之面子,直接在冉启之的基础上加了一百两。
大有直接劝退的味道,这三百多两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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