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铁和带刺儿的棍子折磨女人,鹦鹉去了,就是一条死路啊。”
原来这泪终究还是为了鹦鹉流的,慕成凰好心劝道:“本宫也是刚听着他们谈话才知道熹妃有这样歹毒的打算,不过你放心,鹦鹉既然是本宫的人,就没有别人能够决定她的事儿,只有她自己能决定,未免那霸王孙私下作乱,这几天,本宫会让红袖好生保护鹦鹉的,若是有人敢欺负她,本宫便让红袖直接卸了那人的胳膊。”
慕成凰的一席话让鹌鹑顿时觉得心里头很是踏实,他不顾慕成凰的阻拦,又是朝慕成凰磕了几个响头,慕成凰扶不住他,只能等着他磕完了才是道:“其实,既然你这么喜欢鹦鹉,为何比直接挑明了说,求本宫赐婚也好,求你家王爷牵线也好,也好过这宫里宫外的,还要被人说闲话。”
鹌鹑擦干了眼泪道:“原本奴才是想攒些银子,在城里头买个小院子,再想这事儿的,总不能让鹦鹉就这么一穷二白地跟着奴才吧,谁料到,会被那霸王孙算计了,呸,玩弄女人的下贱坯子,真不是东西。”
“这倒是个问题,”慕成凰突然想到,“这孙公公在京城里头也是有自己的宅子的,你们到时候若是搬出去住了,难保这孙公公给不会记恨,处处找你们麻烦,你在家还好,若是你不在家,那鹦鹉岂不是任人宰割了。”
鹌鹑听了亦觉得是这个道理,点点头,慕成凰若有所思地道:“这倒是要想个长久些的办法。”
鹌鹑突然对着慕成凰一拱手道:“若是这件事儿上需要奴才帮忙的,但凭五公主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啧啧啧,”慕成凰忍不住揶揄了一句,“这铁汉柔情就是这个道理吧,刚才还和那两个小太监打得火热,现下又是甘愿为了鹦鹉抛头颅洒热血,且放心,就冲着你对鹦鹉的这份心意,本宫自然不会坐视不管。”鹌鹑是慕秦易贴身的人,既然鹌鹑在这儿,慕成凰便是忍不住四下看了一眼,“怎么就你一个?你家王爷呢?”
鹌鹑道:“第一轮比赛刚结束,第二轮的女子比赛还没开始,现在场上正是在表演马术呢,王爷说是要跟着骆平去马厩给灵犀郡主看看等下比赛要用的马匹如何?对了,待会儿五公主是不是也要上场?”
“呃,这个。”慕成凰哽了哽,若是能不上场,她真是不想上去,可惜编不出理由,当公主就是不好,连来葵水都是记录在册的,不过,若是说自己月经不调,三天前才完,现在一不小心又来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信。
鹌鹑见着慕成凰一点儿都不慌乱的样子,忍不住道:“五公主心态真好,听说这次对战的是北梁的人称罗刹女的孟常君郡主,这位北梁郡主的父亲虽然是大将军,可是她这郡主之位却不是靠着父亲的功劳来的,而是自己领兵打仗得来的,足见其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谋略不俗。”
慕成凰见着鹌鹑夸这位孟常君夸得不遗余力,便知道这孟常君必定不失俗人,毕竟鹌鹑一直跟着慕秦易,在慕秦易的耳濡目染之下,再厉害的人到了他这人,也不过是比不上他家王爷的凡夫俗子。
慕成凰不由得提了个心眼,问道:“那比灵犀郡主如何?”
鹌鹑轻笑了一声道:“灵犀郡主当年不过是跟着王爷的军队一起冲进城里,杀进国公府救自己的父亲罢了,可孟常君是当真挂过帅,领过兵,在战场上手刃过敌人的。”
“那……再加一个云喜郡主呢?”这次女子的马球比赛,沉寂了许久的云喜郡主也会出马,可武昭仪出事后,武国公府也是不复之前的荣耀,武国公养不起那么多的闲人,已经辞了府里一半的人了,能够遣散的妾室也遣散了,现下云喜郡主虽然还有一个郡主的名号,可是……换言之,也很少有人见过每日早上都要自己起床打水梳妆的郡主吧。
鹌鹑顿了顿,想了会儿,又摇头道:“一个灵犀郡主和云喜郡主加起来,也不是那孟常君的对手。”
“这么厉害。”慕成凰不由得提了个心眼,她之前是没准备上场的,只是之前了解过,女子比赛里会有个北梁的郡主带着婢女上场,只是祁东海来大顺也有几天了,却一直没听说带了个郡主前来,就连之前的接风宴席也不见这位郡主的身影,祁东海后来解释过,说是孟常君水土不服,一来便是上吐下泻的,连床都下不了,所以不便出席,可不便出席,总归带问一句安好也是要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