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池国被迫害,所以被母亲从宫中偷偷带出来,最后流浪到西夷,母亲病逝,留下的那个孩子,则是拼了命的成为老皇帝训练出来的接班人,目的,便是有朝一日重回天池,替母亲和当年的屈辱报仇?”封由检一边复述慕秦易刚才的话,一边觉得十分可笑,他摇摇头,继续道,“王爷还说了什么?哦,后来得知,天池国已经被大顺灭国,可是天池国的第一位顺位继承人太子还在世,所以,朕费尽千辛万苦,想要找到持有梅花玉佩信物的太子,杀人灭口,重回天池国的皇帝之位?”
封由检说完,抬头看着慕秦易,反问道:“王爷不觉得,这一切,都很可笑吗?朕是西夷国的郡主,西夷国虽然不及天池富裕,可是也算是一方净土,朕何以放弃西夷这样美好的江山不顾,去追寻一个已经被你们大顺灭得干干净净的,传说中的天池国?你我都是聪明人,是不会有人干这样赔本的买卖的。”
“赔本的自然不会做。”慕秦易亦是不会被封由检这副出众的演技给欺骗了,“可若是,天池国有比金子更加之前的东西呢?当年大顺太子奉命寻找金脉,制作了一幅详细记录北方三州的藏金图,却因为被当今皇上慕元安污蔑私吞藏金图,私藏这四万吨的黄金而入狱被害,现下藏金图到底在谁的手里?为何当今的皇上慕元安要拿这藏金图下手?黄金虽然之前,可也不过四万吨罢了,当真值得这样用命来博取?”
“这是你们大顺的事情,朕不清楚,也不想清楚。”封由检转过身,硕大宽广的黄袍披风高高地扬起,几乎就是在落下的同时,耳边便是迎来慕秦易斩钉截铁地一句:“皇上到底是不清楚?还是因为太清楚?”
封由检没说话,慕秦易这番话明显是在试探他的,无论他回答什么,都中了慕秦易的圈套,如果说对这件事不清楚,不就很明确地知道慕秦易说得如此隐晦的事情是哪件事了。
封由检只是将目光挪到了一旁坐在禅椅上的竹风,他记得他离开的时候,柳绿玫应该刚怀上第一个孩子吧,若是那个孩子就是竹风,算起来,这竹风还当真是自己的亲侄子了,只可惜,按照天池国的律法,他若是想要爬上皇位的位置,竹风,必须死。
“古法里有过记载,”慕秦易见封由检的注意力已经都在竹风的身上,便是主动开口继续说道,“每日以金箔贴面,可以让容颜永驻,而且是越纯正的金箔效果越好,自古君王爱永生,当年先帝派了太子前去寻找金脉,便是为了用最纯正的金丝线制作出一套传说中的金缕衣,日日穿戴,以求长生不老,想来,是先太子在寻找金脉的时候意外发现了另一种更加有助于长生的东西,那便是天池国一些特殊人的血,竟然可以是草木起死回生,只是,去往天池国的路途艰险,而且变幻多端,多云多雾,若是没有地图指引,必定会迷失在无尽的浓雾里,太子费劲千辛万苦,耗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牺牲了上百的亲信随从,才画出了通往天池国的地图,而这幅地图,才是整个藏金图最珍贵,最宝贵的部分。”
慕秦易忽而低头,几声低吟浅笑之后,看着封由检道:“不过说来也奇怪,这天池国隐蔽百年未受人打扰,纵然先太子再厉害,可这百年都难得进入一次的世外桃源,怎么就被太子用短短一年的时间找到,而且还画出了地图?这若说是没有人指引的,怕是也没有人会信吧。”
“许是运气,”封由检有些不自然地回应了慕秦易一句,“又许是,这上天庇佑你们大顺呢,你们大顺,一直都运气不错,之前出兵东秦,不也是逼得人家东秦皇帝跳城墙自杀,太子招降,才让你们最后不费一兵一卒将整个东秦吞并了?”
东秦一事的确如此,可是逼东秦皇帝跳城墙的却不是慕秦易,而是当时因为腿疾回到大顺京都静养,后代替慕秦易前往东秦挂帅的元自山所为。
元自山为人阴毒狠辣,逼人家皇帝跳楼的事情,他一定是干的出来的,虽然这一招给彻底吞并东秦,打击东秦的气焰有极大的效果,可是最后这件事传出来,还是不免给大顺的脸上挂了些黑,包括东秦境内极其拥护自己皇帝的一些激进人士,一直到现在,都还在组织一些游散的部队和大顺的守军抗衡。
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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