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稍稍一动,三枚飞针就夹在她的手指中,她没有犹豫,手一抬起,狠狠地刺入自己的左胸口。
眼尖的他怎会让她得逞,袖子一挥,那三枚飞针就掉了下去,也顺手点了她的穴,让她不敢乱动。
不多会儿,她痛晕了过去,身子软下去的刹那,面具男轻轻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同时往她嘴里塞入一颗极小的药丸,抬手仰一下她的下巴,待看到她的喉咙滚动后,他才放开了手撄。
鞋尖轻点,两人落在一座高楼上,远远看去,那弯明月好像就在他们的面前。
沐罗骁还没醒来,头歪靠面具男的肩膀上,如果她现在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他左手上的银制面具,有着和月色一般清朗的光辉。
薄唇张动,他低喃着那两个字≈quot;骁骁。≈quot;
面具男当晚已经带着沐罗骁回去,景风本也想一走了之,可还没出这镇口呢,他就折了回来。
澜锁还没醒,她还穿着他的衣服,所以他要等她醒来,拿了衣服再走偿。
站在门口,猴哥张牙舞爪地看着他,好像在问他为什么还不走。
≈quot;嘘!安静!≈quot;他蹲下来,使出绝招,刮了一下猴哥的鼻子,≈quot;我跟你说,我这是没衣服穿了,知不知道?≈quot;
猴哥急了,指着远处,嗷嗷在叫什么,景风好像知道它要说什么一样,又说道≈quot;很快就回去了,你急什么?≈quot;
猴哥捶地板。
≈quot;行了!你这泼猴!≈quot;
景风一皱眉,这话怎么说得那么顺口,肯定是小时候西游记看多了。
猴哥果然不捶可,趁他皱眉的功夫,灵活地蹿到澜锁床上,景风一惊转头过去,大惊失色,这猴子在脱她衣服!
他动作比眼还快,揪着猴哥的耳朵叫它下来!
他尽量压低了声音,咬牙一把抽它下来≈quot;明天就回去,再闹我剃光你的毛!≈quot;说着不忘刮一下它的鼻子。
心里是贼得意,幸亏这家伙有这么一个弱点,不然他还真治不了它!
为了让澜锁好好休息,早点醒过来,他特地拿了一把香蕉关上门,在门外的栏杆上喂猴子。
他往楼下看一眼,街上还挺热闹的,也没有什么寻找人犯的追兵,想起古祺圳,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想到古祺圳,他转头俯视正在剥香蕉皮的猴哥,破有点幸灾乐祸地说≈quot;你差点打死了她最爱的人,她不会再理你了。≈quot;
说着他还摇了摇头,表示很惋惜。
猴哥突然抛掉了香蕉,转身破门回房间,他紧张地跟进去,这家伙,又要脱她衣服!
≈quot;住手!你这只色猴!≈quot;
他本想开它一个玩笑,没想到却被它反将一军!来这招!猴精猴精的!
这次他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这只猴子从床上弄下来,猴爪落地的刹那,床上响起了女子≈quot;唔≈quot;的一声。
景风一惊,下意识地带着猴哥跑出房门,她醒了,他却不想面对她,也不想让她知道他为她包扎的事。
他转身去了怜梦三人的房间,敲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开门。
≈quot;公子,你在要找谁?≈quot;
景风转身一看,是大夫,≈quot;里面的三个姑娘去哪儿了?≈quot;
≈quot;她们昨晚就走了啊,还托我转给公子一句话,叫你好生照顾那边的那位姑娘。≈quot;
大夫说完就去忙了,留下一脸蒙圈的景风和一只打哈欠的猴子。
他本能地想逃离,就在他迈腿的刹那那边房间却响起了啪啦一声!
一阵风而过,猴哥的金毛被吹动,它一个哈欠还没打完,那个人就不见了。
等它四只爪子慢慢悠悠地走到门口时,景风正抱起澜锁回床上。
面对她苍白却笑地灿烂的脸,景风有意不去看,把她放好后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要出去。
很自然地,他转手的那一瞬间澜锁抓住了他的手。
他身体猛然僵住,想抽回手却半天都没有动作。
≈quot;帮我倒杯水可以么?≈quot;
澜锁虚弱的声音在提醒他此刻她是一个伤者,而作为一个有担当的21世纪新新好男人的他不能视若无睹。
他转身走去倒水,澜锁的目光随着他移动,他拿着酒杯转身而来的刹那她模糊了双眼,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是幸福的泪水。
景风几乎没有看她,拿着水杯递给她后就没有了其他动作。
猴哥溜进来,还没做什么呢,就被他呵斥一声≈quot;站住!≈quot;
猴哥的表情有一种想打他的意思。
别过头不理他,自个儿蹦一边儿玩儿去了。
转头过来,他眉头一紧,皱了起来,懊恼袭上心头,刚才动作太大,那茶水悉数撒到她的脸上……
≈quot;你怎么都不出声?≈quot;他语气不好,眼睛却在寻找毛巾。
澜锁淡笑一下,道≈quot;没事,我觉得凉快。≈quot;
他去拿毛巾,看着他的背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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