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呆在一起,这种无理的人还是少来一些为妙,既不讨喜还不出钱,弄得她头痛极了。
安平县主见白迎南瞪了她一眼,还是乖乖的追着云言熠而去,她笑嘻嘻的回了自己房间,一拍脑袋,她好似忘了一件事,“这熠王爷为何而来呀?”
安平县主也不急,使唤一个丫鬟,让人去问熠王爷的随从,这才得知原来是来接她与苏离落回京的,而且是明日便出发,可恨他既然忘记如此重大的事,立马让人传消息给苏离落,让她好生准备。
翌日,众人在院子里会合,安平县主见天气不错,提议道:“熠王爷,不如我们骑马回去吧,路程也不远。”
“也好,只不过苏小姐技术并不好,她还是坐马车吧,省得等会我们还要照顾她。”云言熠薄唇开开合合,苏离落听此话瞪着他,他是故意争对她,难道是为了昨日的事?
白迎南有了如此好的机会打击苏离落,立马帮腔道:“是呀,王爷说得对,若是苏小姐在路上出了什么闪失,我们可不好交待,还是老老实实的坐马车,省得又害得其他人受伤。”
话里有话,苏离落气呼呼的转头,谁也不瞧,看到她走过来,下人赶紧把脚凳放下,她重重的踏上,不一会儿身影便消失在马车帘后。
除开苏离落一人坐马车,其余的三人均是骑马,云言熠一声令下,队伍便出发了,白迎南跟在云言熠身边,想找个机会与他说说话,可惜云言熠只是沉默的骑马,并未多发一言。
还是安平县主在一旁讽刺道:“郡主,可不要再白费心思了,上赶着的买卖可没人要,郡主还是矜持些,省得你的脸面在下人面前丢得干干净净。”
“不用你管。”白迎南嘴上犟着,只是马儿还是离云言熠远了一些,静静的看着他也好。
不过一柱香,云言熠一只手撑着额头,面色有些苍白,白迎南关心的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本王有些头晕,无事,进马车里休息一会儿便好。”说着赶着马儿到了马车附近,马车早已经停下,云言熠下马后被人伺候着上了马车,白迎南想到马车里有苏离落,赶紧说道:“本郡主也有些不舒服,我也去坐马车。”
安平县主立马不愿的说道:“郡主这是干什么?独留我一个人?这可不行,你得留下来一起陪我骑马,况且马车里可坐不下这么多人,我看郡主身子好得很。”
白迎南握紧马鞭,对于安平县主一而再,再而三的与她作对很是不爽,又不能对她做些什么,下人早已经惊讶的看过来,只得僵着脸说道:“那本郡主便陪你骑马,省得你一个人孤单。”话虽如此,眼睛却盯着马车不放。
苏离落躺在马车里,想到云言熠看不起自己的骑术,自顾自的生着闷气,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她正疑惑着发生何事,便见马车帘被掀起,云言熠弯着腰进来,不一会儿,队伍照常出发。
“你怎么进来了?”苏离落坐正身子,像是不想与他有些瓜葛,特意往里缩一缩,好似碰到云言熠的身子是什么麻烦事一样。
“本王头晕,进来休息一番,难道这马车只能苏小姐一个人坐?”他的话里带着些怒意,昨日苏离落无情的话还残留在他的耳里,救命之恩在她眼里竟然如此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