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次是人,又在如此场地,谢盈实在是施展不开,匕首也只能伤了他。
终于让她抓住了机会,谢盈狠狠的将匕首插入他的肩头,那人力气尚存,拿不稳的瓷片划开她的手臂,露出一道血印子。
萧珂咬牙,此刻自己前去插手谢盈才会分心,可看着她的伤口,他只有一个想法:这个人得死。
打斗声渐熄,李淳才能脱身,谢盈也松开那匕首喘着气后退。
“噌”陈王拔出了李淳的剑,上前两步,“这个人可要……”
谢盈的话还未落下,萧珂便冷漠的将他杀了,拔出剑,他才觉得自己很是吃力。
“李淳。”剑递给了李淳,才听到谢盈剩余的话:“可要留下?”
她看得清楚,陈王握剑收剑的手法,很是熟练,只是微微的颤抖表示他多年无法握剑了。
“他伤了你,便留不得。”萧珂回首。
谢盈心中忽而一紧,一丝酸甜,将她此前的疑惑代替。
“你的伤……”陈王拉起她的手,谢盈回过神赶紧抽离。
她再瞥向自己手臂上的伤口,肩上只是破了衣衫,多了一道细小的印子,手背上多的口子却是开始疼了。
李淳见状忙呵斥着那个被吓得屁滚尿流的人,“还不去娶药来。”
那人木讷的点了点头,还未走出去,李淳的剑鞘又一次将他拦住,“若说出去半个字,和他的下场一样。”
陈王却再次拉住她的手,带她坐下,先用自己的手帕将她的手背上的血渍都擦干。
药送来后,李淳也并未踏入房间。
“忍着些,”陈王将他们取来的黄酒,缓缓的倒上,这样的痛从前也受过,谢盈倒不是很在意。
她叹了一声,在黄酒经过伤口的时候:还真挺疼的。
“疼吗?”萧珂听后,更加着急,谢盈愣愣的回过神,轻轻摇头,“还好,这样的伤从前挺多的。”
“是习惯了?”萧珂也叹了一声,带着心疼,手上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
谢盈点头,并没有听出他的意思,“在凉州跟着阿爹打仗,少不了会挂彩的。”
陈王又一次叹气,谢盈赶紧解释,“放心吧,这对我来说不是大事……”
他咬了咬牙,只好将自己的情绪掩藏,“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杀你的人情绪不对,无论我做对饕餮楼的好事坏事,他都不在意。”
“当我试探他之前,我已经看出那鱼汤不对了。”
下毒的人在后厨安排好了一切,却不知鱼汤以鲜白著称,可加了毒药的鱼汤带着酸味,汤也有些发黄。
“饕餮楼这样的地方,是不会出这样的差错,以我上次遇蛇看来,他们还是要对你动手。”
谢盈说完,萧珂便蹙眉问她:“谢盈,他们已经知道你了,你不担心你和西北侯府吗?”
她坦率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要是针对我,不就暴露了么?”
说着谢盈也看到了陈王眼底的严肃,“我说过了,我会你站在一处的。”
“你得罩着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