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飘飘然的神色,但看向地上的那些百姓,眼神中却充满了不屑。
战晨在后面目睹了这一切,又问公羊拜邪:“公羊兄,这又是什么情况?”
公羊拜邪却得意道:“战兄,这你就不懂了,我们统治的地区信奉拜鬼教,而我们宗主自然是上天派来管理凡间事务的天鬼,可以满足民众的任何愿望。”
这时公羊拜邪左右瞧瞧没人注意,又压低声段说道:“战兄,我再和你说一些大不敬的隐秘,但这些话你千万别外传。”
“嗯,你说吧。”
“其实,所谓的天鬼什么的都只不过是愚民的手段而已。但这招还真奏效,经过我们宗长期的宣传,即便是在宗内也有大批大批的傻帽,已经被彻底洗脑了,信以为真,还真觉得我们宗主是上天的使者。其实我算看清楚了,哪儿这回事儿,宗主也是寻常武者而已,只不过修为高了点而已。”
“不过,我们因此可沾光了,入了厉鬼门,成为厉鬼门的弟子,到了世俗,其身份地位就相当于天使下凡一般,受人万般敬畏!”
战晨听了他的话,心中却在冷笑:“哼!什么天使?我看是恶魔还差不多!”
此时前方又有吵闹,战晨循声望去,却见蒋少白正抓住一个人不放,冲他吼道:“你怎搞的?见到护法大人也不下跪吗?”
那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地说:“圣使饶命,小人眼花耳背,所以手脚慢了点儿……”
此时,勾扬恶已经来到他们跟前,蒋少白急忙放开那人,低头朝勾扬恶询问:“勾大长老,这人没有向您下跪,该如何处置?”
“哼,这种刁民,按律该严惩不贷,人就交给你了,看着办吧,我可没时间理这些俗事!”勾扬恶瞪了跪在地上的人一眼说道。
“是!”蒋少白答竟面露喜色,转身冲着那人邪魅地一笑。
“圣使饶命!圣使饶命!”那人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哼!求饶已经晚啦!天鬼大人定下的律法,谁也不敢违抗!你就受死吧!”蒋少白一面冲他狠狠说到,一面从自己的乾坤袋中取出了一样奇怪的法器。
那件法器外表就像一枚葫芦一般,但通体暗红犹如鲜血,上面还刻有一些灵纹,显得诡异可怖,而他的另一边手已经掐在那人咽喉之上,一用力就陷入脖子里,抠出五个血洞来,那人当即毙命。
接下来,蒋少白嘿嘿一笑,打开了那葫芦的盖子,将其凑到死者伤口之前,往其中输送了一股真气,令人惊悚的一幕就发生了!
只见那葫芦中传来一股吸力,将死者的血液源源不断地从伤口中抽离,转入它肚子中,眼见得那死者干瘪下来,最终只剩下一副皮囊,双眼暴突,嘴巴大张,惨状无比。
战晨的瞳孔一缩,当即问道:“那葫芦究竟是什么东西?”
公羊拜邪没有注意到战晨脸上的变化,此时他也盯着蒋少白手上,只不过眼中充满了羡慕,喃喃道:“那东西叫血葫芦,可是难得的魔器,宗里只有少数弟子才有资格被赐予,有了它不仅采血的速度成倍提升,还能炼化人血,去除杂质,剩下最精华的部分……”
此时,战晨己经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了,早已义愤填膺,恨不得冲上去马上杀死蒋少白。
他的反常终于被公羊拜邪给发现了,问道:“战兄,你是怎么啦?”
这句语仿佛一盆冷水当头冲下,一下子将战晨浇醒,使他重新意识到了自己应当扮演的角色,于是他马上将错就错,对着公羊拜邪激动地说道:“这血葫芦当真威力无敌,想必我当上厉鬼门弟子后一定就会被赐予吧,我想来就激动!”
公羊拜邪也羡慕地看着他说道:“是啊战兄,一进厉鬼门就得到勾大长老的举荐,小弟真羡慕你啊!”
“我们走吧!队伍已经远了。”战晨连忙找借口催促道。
“哈哈,瞧我们关顾着说话。”
于是二人又紧紧跟上队伍,出了城,朝着厉鬼门的所在地进发。接着他们又路过了好几座厉鬼门所控制城池,类似的人间惨剧一次又一次上演着。
这一幕幕无不深深地刺激着战晨,使他陷入了沉思,这里的人当真如生活在地狱之中,随时都有被魔宗夺去性命的威胁。
或着说,魔门就当他们是那待宰的猪羊,随时为自己提供血食,魔国内一条命,甚至不如一根草!
“我必须发挥自己的力量,协助正道门派铲除这些魔门!”战晨心中的使命感更强了。
正在此时,就听身边的公羊拜邪激动地叫到:“战师兄,你快看,那就是我们的宗派厉鬼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