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吗!”贺兰感受着这个男人散发出的低气压,还是觉得该把自己想的说出来,而这话说出来也有些不妥当,有点像“调,情”。
这句话问出来也把吴清竹整蒙,把身子往回让了让,然后低头看着这个明明早已经是自己媳妇,还不想承认的小小人儿:“流氓是什么意思?”
“就是……”幸亏贺兰及时止住了接下来的话语,接下来的话没敢说出来,要是说出来就怕自己要被打了。
眼珠一转,趁着吴清竹不注意的空挡,手一伸,拿着最上面自己要找的东西就冲出了房门。
等吴清竹再回到堂屋就看到小姑娘坐在火炉旁边一脸认真,丝毫的细节都不放过的帮自己烘烤着衣服。
又看了看屋子里面的人,摇了摇头也只能坐在一旁等着吃饭了。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吴母叫贺兰端饭的声音:“兰丫头,饭好了,端过去吧。”
“唉,这就来。”
待贺兰起身去了厨房后,吴清竹就坐到了清梅的身边:“小梅儿,哥哥问你个事。”
清梅虽然脸上镇定,心里却乐开了花,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他哥这么偷偷摸摸的问自己事情?“嗯?有啥事就说白。”
“流氓是什么意思?”吴清竹有此一问也是想着清梅跟贺兰的关系好,说不得两个人平时有聊到过呢?
这还真是问对人了,清梅一拍大腿:“嗨!我还以为啥事呢!我跟你说,流氓呢,就是泼皮无赖的意思。”
清梅简洁的话语一时间把吴清竹噎得反应不过来!
这是啥意思?是自己在小媳妇的眼里就是泼皮无赖的意思吗?一介书生,被别人说成泼皮无赖!他这还怎么对的起祖宗跟老师?
颇受打击的吴清竹楞楞的看着门口快步走来的小媳妇瞬间便没了热情,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待吴母叫了两声这才慢腾腾的去了餐桌。
食不知味,吃完饭后便去了村长家,临走前富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贺兰,刚好起身的贺兰跟着看了个对眼,真真是吓了一大跳。
不待贺兰说什么吴清竹便转身大步的走出房门,贺兰望着关上的房门也是一愣,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有这样的表情,可自己又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不等贺兰反应过来海升叔跟红婶子拎着过年前腌制的猪肉来了家里。
“来就来了,拿肉干啥,咱们不兴这个。”吴母听到熟悉的声音便从厨房看到自己的堂妯娌拎着好大一块肉,虽说知道有事,可这么见外也她不怎么开心。
红婶子也知道自己的堂妯娌的脾性,平时帮忙从来都是开口就行,越是不见外越是拿她当自家人,帮忙啥的从来不含糊,所以也就笑着打趣说道:“拿肉来是孝敬我大爷的,可没你的份。”
“我大伯在家不?”这话是海升叔问的,女人们的话题他不参与,但是正事还是要办的。
吴爷爷在里屋也听到了动静,也没起身,等吴海升进了屋打了招呼才开口:“有事?”
“大伯,我爹打算让清江清河两个赶紧办婚礼,趁着还没……这两天就赶紧办了。”
“嗯,女方那边同意了?”吴爷爷表示很理解,他这两天也在考虑要不要把大孙子的婚事给办了,没想到老二先自己一步了。
“还没去问,这不就得麻烦您了,我爹说咱家的事您说了算,这种大事也得您出来主持才行!”
海升作为家里的大儿子过来请吴爷爷也算是合情合理,只是吴爷爷这会儿也别扭着呢,两兄弟的,自己过来说一声不就行了,还让自己儿子拿着东西过来,这是埋汰谁呢。
吴海升对自己的这个大伯是害怕的,小时候跟在大伯跟前读过一段时间的书,因为背不出来,没少挨手板,只是后来实在不是那块料这才被领回了家。
刚刚带肉过来也是自作主张,就怕别人说求人办事还不知道送礼,可是自己偏偏忘了请的也是自己家的人,这么客气是表示关系疏远不成?
“大伯别生气,我爹这会儿忙着请咱们本族的长辈们,看看谁家有闲的也好请几个过去一起说和,这才让我这个小辈的过来请您。”
“哼,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妥当了?待会把东西拿回去,家里还要办事,少了肉可不成。”
吴海升无奈了歪了歪头:“大伯,我拿过来已经是犯了错,再拿回去不是要让我挨爹的打了!您可不能害我呀!”
“走,走走,赶紧走!”
“那您中午记得去家里吃饭,下午咱们就去刘家村了。”
“别啰嗦,我知道,待会儿我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