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南行,越往南走便越湿冷,还好有老乞丐从一家员外家里讨的大衣。
两人走到曹州时,吴羡本想在当地典当行卖掉珠钗,李老头就有钱治病了,李老头一直推脱,说什么‘那是姑娘给你的定情信物’,让吴羡真是十分不屑,就那个黄毛丫头,待那丫头长大吴羡还真降服不住,吴羡也没有这个想法,只得等到到了丐帮总舵在做打算。
吴羡也问过李老头为什么在人家府里只取衣食,不取珠宝,李老头看起来虽然邋里邋遢、行为怪异非常,可是一直谨守着心中那扇门,李老头家祖也曾当过一城知县,家庭颇为殷实,后来元朝入侵打家劫舍、烧杀抢掠,李老头家道中落,可是家中祖训有四不得不得偷、不得欺、不得怨、不得误。
不知哪一年,李老头肚子空空又没有银两,恰恰这时有一当地豪绅欺压百姓、鱼肉乡里,李老头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将豪绅家中祖传家宝一套和田玉佛、翡翠观音夜盗而出,没过几天,便传来那豪绅家主气火攻心吐血而亡,其人膝下无子,妻子女儿守不住家财,家财被奸人所得,其妻病无而美艳女儿入了青楼,最后惨淡收场,故而从此之后,李老头是万万不敢再取珠宝首饰、白银黄金之类。
李老头看了眼白花花云雾缭绕的天空,咳咳说道:“低云不见走,落雨在不久,天要下雨,我们先找个地方躲雨吧。”吴羡点点头,跟在李老头身后走着。
幸好远处有一家破败的宅子,里面火光咋起,火星啪啪四射贱开,几个江湖人士大口喝着浊酒论道。
“想那武当张真人英明一生,晚年却落得个颜面尽失的下场。”一腰挂大刀,粗衣步履的精壮汉子说道,见到李老头和吴羡到来,连忙停住了说话,向两人说道:“在下铁斩刀刘狂,久闻贵帮帮众遍布天下,本是不信,接连几天相遇丐帮弟子,今日又得雨中破屋相见丐门弟子,真是无巧不成书,哈哈。”
那汉子同坐两位却是一瘦削汉子腰缠长鞭,一书生状执判官笔,都纷纷作揖随后坐在一旁。
李老头哈哈一笑,一一回揖随后和吴羡坐在一旁,说道:“这天下乱世,人人吃不起饭,丐帮弟子焉有稀少之理,若是鞑子皇帝励精图治、政治清明,哪有人肯做乞丐,天天饱受风餐露宿、无依无靠的。”
“哈哈,所言极是,这些蒙古鞑子将我汉人当作牲畜牛羊一般,烧杀抢掠、奸—淫掳掠,真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那精壮大汉咬牙恨恨说道,其余二人也点头同意,满眼凶光。
“此刻天冷地湿,怕是不好生火,两位若是不嫌弃便来同坐。”或许是李老头话语引起了共鸣,那书生邀请道。
“求之不得。”
“你们爷孙俩是准备南下,去参加还丐帮总舵大会?”那瘦削汉子声音嘶哑的说道,吴羡一眼看去,其眼光精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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