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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之事倒不难,摆上擂台,胜者上,败者退,艺压当场者为冠;可这谋略该如何比较。”黑服汉子高昂着头,探身问道。大家伙纷纷赞同。
吴羡站在后方,出声道:“怀才就和怀孕一样,时间久了才能看出来。”大家觉得有趣,纷纷大笑。
公子昂首阔步,几步便上了山坡,与龚熊平齐,彬彬有礼做个揖,又面向众人道:“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向来以武为尊,房谋杜断,办法可以众人谋划,只须首领决断便是,所以咱们只须挑出一个武功最高者,众人心服口服之人便是。”
众人点头应允,许多人对自己本事很自信,可要是比谋略,却不是那么自信,此时听到那白衣公子之话,听来有理,颇为赞同。
“在下陈友谅,觉得这位白衣公子所言有理,咱们是去夺宝剑,‘夺’字当头,自然需要一位武功盖世、力压群雄、横贯八方的统领,而非唯唯诺诺,藏于人后谋略的统帅。”陈友谅拱手而道,语气不卑不亢、慷慨陈辞,却又暗含杀气,意指某人。
白衣公子三言两语便化解了龚熊的势力,引得群豪认同,拍手支持。
“是极,是极。”“我他娘的也只服真本事干翻众人的大豪杰。”台下黑压压人群,杂七杂八,一人一语的说着。
公子玉面上嘴角微勾,眼神也明烁闪亮,仿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淡然而道:“小凤坡有上百位好汉,一座擂台有些慢了,此刻光阴宝贵,便搭上五座擂台,一个时辰之后,每个擂台上分别只余一人,共有五人,再从五人之中决断出武艺最高者,这番比武大家可认同?”
群雄皆应,多数赞同。于是画地为台,本来五擂台皆在荒地上,有人呼道:“我瞧那坡上石林耸立,不若在石林上设一擂台,岂不有趣。”众人皆许。
不消片刻,群雄之中,有大力士**上身,拔巨树而起,后分插于擂台四角,划线为界。又有赤发红脸的汉子,一跃而至三丈左右巨石之上,大喝一口烈酒,随后嘴中喷出赤红火鸦,在石林之中游走穿梭,石壁上烧出一道道黑线,远看去,黑迹石有石无,但依稀能瞧出一个方正的区域。
“好功夫。”“好轻功。”“好力气”众人无不赞叹,就连那看台上的一众成名已久的前辈,那白衣公子,也是拍手赞扬几人的奇异本领。
龚熊之前被落了脸面,此刻急欲立威,故而飞身踏上石林,步履稳重,每一步踏在空中,在阳光之下溅起阵阵青烟,龚熊虽已至花甲之年,但一身内力和功夫不减年轻,此刻立于那凸石上,威势浩大。
龚熊傲立于巨石顶上,掌抚花白胡须,微眯着眼道:“老拙虽是花甲之年,此刻自大狂妄一些,第一个守擂,权当做抛砖引玉,还望各位不吝赐教。”
“既然龚老前辈都有一片雄心,我又岂能落于人后呢,哈哈。”却是铁狂大掌一挥,一股劲力打在地上,人似惊鸿一般飞向一擂台之上。
另有白面书生凌空而飞,似脚踩青莲红藕,轻飘飘就上了一空擂台。还有先前那高大力士、赤发红面道人也分别上了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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