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嫂子的。”
兕子拿过钱,舔舔地说道:“谢谢哥哥,嫂子。”
随后兕子像是发现了宝藏一样,双眼放光地看着屋里的所有人。
其他人一样,都是给了兕子五枚铜板,同样地得到了一声甜甜的谢谢。
乔生看着兕子开心的磨样,又好奇地问道:“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呀?”
兕子把所有得钱逗收拢到钱袋子里,想了想说道:“保密。”随后又道:“生子哥哥,明天你能不能带我回长安呀,那里还有好多叔叔伯伯哥哥,我都能要到钱。”
乔生愕然,而后看了眼长孙氏,又对兕子说道:“你很缺钱吗?”
兕子不加犹豫地点头:“很缺很缺,可是兕子的这些钱袋子不够哩。”
乔生挠挠头搞不清楚这个小公主为啥说缺钱,女孩的心思琢磨不透,一个女孩,而且还是小女孩的心思更是难搞清楚。
乔生说道:“等到年后好不好,年后了也能去要钱。”
兕子摇了摇头:“我现在就要,你就带我去把,生子哥哥,大不了,大不了我给你一个钱。”
说着,兕子从钱袋子摸出一个铜板,有些不舍地递到了乔生面前。
长孙氏皱眉,而后对兕子说道:“兕子,不得无礼。”
兕子顿时收起了伸出钱地手,低着头说道:“知道了,母后。”
乔生看看兕子,把她抱在怀里小声安慰道:“咱不去长安了,咱们这是山里,路上很多积雪,出去了很危险。你母后就是怕你跌倒了,或是摔到哪了,你母后该多心疼啊,咱不去了。我多给你些钱就是了。”
兕子原本没哭出来,可这会听着乔生的话,一下子就忍不住了,眼泪像是开了阀门的水管一样开始往外涌,要是兕子能放声地哭,乔生还不担心,可这毫不出声地哭,让人感觉人受不了。
乔生把她抱起来,看着兕子死死地抓着钱袋子,然后就带她去外面走,今天是个高兴地日子,乔生不想弄得大家都不高兴。
长孙氏听到了兕子的哭声,稍稍那么烦躁了一下之后,就平静了下来,她看到乔生抱兕子出去,肯定有办法把兕子哄好。
兕子趴在乔生怀里,等乔生走到了院里,看着周围没人,就小声地在乔生的耳边嘀咕了起来,乔生一边走一边听,当听到了兕子要钱的真正原因之后,乔生停止了脚步,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怀里地兕子。
乔生叹了一口气,拍拍兕子的后背,笑着说道:“那咱们明天就去长安,讨钱去。”
要带兕子去长安,这事乔生自己还做不了主,所以在跟兕子保证了一定带她去长安后,兕子就被奶娘抱着去睡觉了,
乔生见了长孙氏,把兕子今天要钱的原因说了后,长孙氏别过脸去说了一声:“好。”乔生才连夜准备去长安的行程。
大年初一,早晨,吃过饭后,乔生就穿戴好,然后背上前些日子让董云晴缝的蛇蜕背包,腰里别着短刀,带着再背上兕子和被长孙氏指派跟随过来的程处亮,一同朝着山外走。
程处亮一路上牢骚个不停,昨天本身就玩到了很晚,今天又一大早就被叫醒跑路去长安,着让他很不爽。
乔生看了他一眼道:“你要是再说一句,我让你家少一百贯钱,说十句就是一千贯,你信不信。”
程处亮打着哈欠,边走边摇头。
乔生也不多说,等到了镇子上,乔生来到驿站让这里的人准备了一亮马车,随后赶着马车带着两人快速地去往长安。
镇子上的驿站自入冬以后,就被李景恒接管了,而里面的人都是市场进山报信传信的人,当看到乔生和兕子,什么也不说,就安排了马车。
而乔生一路到长安,除了出山的路难走一点外,其他的还算好些。
到了长安之后,乔生没有去西市,而是让程处亮赶车去往李道宗的府邸。
等到了略阳公侯府外,乔生抱着兕子敲了门,让人通传之后没多久,李景恒和豆子,还有李雪雁、李景仁就一同来到了大门迎接乔生。
等看到乔生怀里的兕子,李景恒很是诧异地说道:“你来就来,怎么还把兕子给带来了?”
兕子叫了人,而后被李雪雁给接过去抱着。
乔生让程处亮看好马车,而后跟李景恒进了府中,依旧是之前那个小院,等乔生喝了茶水,愣了一下说道:“你怎么把家里地茶叶带过来了。“
李景恒笑着道:“这茶好,容易泡,我这些日子全靠它过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