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雨柔雨慈闻言,央求何氏道:“娘,我们也想洗澡。”
她们是大家闺秀,从来没像现在这么脏过,完全不能忍,何况大热天浑身汗哒达的难受的要命。
雨洁也拉着何氏的衣角要洗澡。
何氏生气道:“阿卿是男孩子,她在野外洗澡没关系,你们女孩子在野外洗澡要是叫人看见了这名节还要不要?”
雨洁几个全都丧气的低下了头。
何氏暗暗瞪了语卿一眼,意思是告诫她以后不可再在野外洗澡了。
雨卿顽皮的笑了笑,反正她是不会听的。
一家人在庙里住了两天,胡大娘就赶着一辆两匹高头大马拉着的大马车来了。
雨洁很是高兴,拍着手跳着道:“总算可以跑路了!”
这两天里,天天啃馒头,实在叫人提不起食欲。
至于洗漱,只能在附近水塘将就一下。
住在破庙里,有说不出的多不方便,但除了忍耐别无他法。
只要跑到小镇,住进客栈,就能吃上热饭,洗上热水澡,所以雨洁才那么渴望跑路。
胡大娘笑着道:“这次我来不仅送来了马车,还带了米面油和小铁锅以及不少好吃的,以后不用再顿顿吃馒头了。”
雨卿向她打听县里的情况。
胡大娘道:“你们家的事在整个县城闹得沸沸扬扬,县令断案,说你们全家从林宥文那里偷去所有家产跑路了。
可也有传言说县令偷了林宥文所有的家产,想要嫁祸给你们,于是把你们全家给灭门了。”
雨卿问:“那南平县的百姓相信哪种说法?”
“当然是后面那种,你们全家都是女人,虽说有个小厮,却也没那么大的本事去林家偷窃。
再说那晚戛然而止的狗叫声和呼救声说明你们全都遇害了,又怎么可能跑路?”
雨卿疑惑的问:“就没有人怀疑是林宥文对我母女痛下杀手?”
胡大娘道:“林宥文不是已经把侵吞何夫人嫁妆一事嫁祸给了王大龙吗,他没有杀人动机,有谁会怀疑到他头上?”
雨卿猜想,传言会对县令不利,恐怕有林宥文推波助澜的成分,不然不可能把他撇得那么干净。
胡大娘把马鞭递给寒山,对雨卿道:“县令现在为了证明自己是冤枉的,现在到处在抓捕你们,你们赶紧逃吧。”
又把雨卿拉到一旁小声道:“总镖头让我跟你说,如果你们要投奔何夫人的娘家族人一定要绕道去夷陵,县令已派人沿路追捕你们。”
说到这里,她指了指马车:“里面有总镖头特意为你准备的几套男装,他让你在路上女扮男装带着家人逃命,这样会方便许多。”
雨卿笑着道:“我不用女扮男装,我本来就是小郎君。”
胡大娘惊讶的看着她:“这话怎么说?”
雨卿便把她和何氏商量好的那一套谎话说给胡大娘听。
胡大娘虽然觉得不可思议,却还是相信了,因为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雨卿生性大胆,也不讲究男女大防,行事更像小郎君,这更让她深信不疑。
胡大娘叮嘱了几句路上小心,便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