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是我同桌的声音。
“想看看我弟弟领着小伙伴偷偷跑到哪里玩儿了。”
“既然知道是偷偷的,你还跟过来。”
“这样你肯定能心情差一点嘛~”
“烦...”
耳边是是煊和是朕稀松平常的对话,眼前仍是那挥不去的黑雾。
手腕上突然有了温度,温暖从经络涌向我的后脑,那片困住我的黑雾渐渐被推开了。
视线清晰了,拉住我的人是是煊。
是朕仍坐在星石上,似乎对我的异常没有任何察觉。他与是煊随意扯了几句,觉得不开心,起身就走了。
是煊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我刚才企图行凶的右手,流向体内的暖流一刻也没有停歇。
“是你制止了我?”
“不然呢?”是煊笑得没有一丝暖意,“看你伤了我弟弟?”
我从他手里挣脱开,“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家家酒是不是太入戏了?”
“别太狂妄了人类。感情的波长都是由我们来决定的,亲情从来不是靠人类的伦理来定论的。”
“感情的波长?”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soul曾经利用五瓣花徽章搜集人类的罪恶波长。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顺着衣服下摆摸上了我的小腹,在我完全来不及回应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被是煊按倒在一块巨大的星石上。
“喂!你干什唔...”四肢和脖颈被红光丝带禁锢住,就连嘴也被是煊的手捂住。他撑在我身上,指腹细致而缓慢地从我的胸口顺着腰际游移到胯骨。
我酥软在那块巨石上,这并不是我身体本能给予的反应,而是源自是煊的指尖。那里不断有电流般的酥麻传遍全身,让我瘫软无力。
是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最后他放开了我,束缚我的红光丝带也瞬间消散。
“你...”是煊迟疑片刻,“最近是不是遭遇了什么...”
“遭遇了什么?”我没好气地揉着手腕,“遭遇同学哥哥的咸猪手。”
“以前你的...算了。”
“算什么算了?摸完了不给钱,还不上点税?”
是煊沉吟片刻,“以前你的腹部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封印。但是现在没有了。”
“啊?”啥几把玩意儿,“我倒是被人在肚子上扎了一刀,然后被推进希格斯粒子场里,身体重组了一次。之后就是莫名高烧。”
“你是不是从那以后,经常会失控?”
“经常倒是没有,就是昨天打篮球伤了是戎一次,今天玩沙子杀了是朕一次。”
是煊笑着看我。
我立马老实了,点头认错,“恩,经常。”
既然这是煊医生号脉也号过了,腹部彩超也做过了,我这就得赶紧咨询病情了。
“大夫,您看我这以后可咋办呀?”
是煊医生开始下医嘱,“以后少吃点辣吧,记得按时睡觉。”
“好好好。”
“这几根试管是我的灵质,按疗程服用,遇事儿别用自己的灵质。”
“谢谢谢。”
“以后离是朕远一点吧。”
流星暴结束后,营地处的游客们办起了篝火晚会,我无心玩耍,早早地钻进了帐篷。
是朕已经睡了。
李司操办的事情从来靠谱,帐篷很大,地铺打得合理,舒服。
我抱着枕头在角落的地方睡了,其实也睡不着,外面太吵,心里太烦。
是朕翻了个身,看到角落里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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